司徒文昊眸光一转,嘴角勾勒起一丝邪魅的弧度,这样好玩儿有趣的宠物若是落到了王的手里,必然死路一条!
何必暴遣天物呢,不如向王讨要过来,他可是从来没有向王要过什么东西,念在兄弟手足的份上,他或许会答应。
敛了敛神色,漫不经心的玉手一伸,修长白皙的手指直直的指着苏榭。
如同山涧清泉拍打卵石般清绝于耳的声音,夹杂着丝丝寒冷,带着不容反驳的口吻道:“她,我要了!”
只见那个领头的,双腿一颤,脸上一惊,忙“扑通”一声跪下恭敬的道:“请三王爷恕罪!这个女子是要进献给王的,奴才只是奉命行事,还请三王爷恕罪!”
只见那领头的管事儿,一脸骇然色变,好像见鬼了一般,浑身颤抖!
司徒文昊下巴微抬,眼里骤然一寒,脸上漠无表情,不语。
那领头的见此更加的惶恐不安,身子斗得跟筛糠似的。
苏榭环胸作观,一言不语。
地上的那个领头侍卫,磕头如捣蒜,立时额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又青又紫的脓包,真是一点也没掺水分,十足十的。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强者为尊,低级身份的人,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苏榭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领头,淡淡道:“王爷,他也是奉命行事,你何必为难一个做不了主的人?”
“大胆贱婢,王爷的事也是你等该过问的么?”
一个侍女出口斥,满面怒容的瞪着苏榭。
司徒文昊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多嘴。”
抬手,优雅的一拂宽大的袖袍,袖角随风浮荡,儒雅飘逸。
一枚银针,自司徒文昊的袖管里飞泻而出,直入那宫女的额间,一招致命,连声音都没发出一下,就倒地了。
连杀个人,动作都是那样的优雅从容,不失高贵气质。
苏榭眸光一凝,背脊忽觉凉飕飕的,似有股冷风灌入衣领。
好狠毒,杀人眼都不眨一下,还那样的云淡风轻,简直是草菅人命!乱杀无辜!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了。
都怪那该死的莫锦程,给她下什么软筋散,害的她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咦!这皇宫应该有御药房的吧?如果有,那就好办了!小小一个软筋散的毒,岂能难得了她?
眼前最要紧的是,千万不能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三王爷给带走,否则小命堪忧。
她可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得用脑子。
只见那领头的见此,一张脸吓得惨白无色,就差没有尿裤子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唔,貌似自己刚才有些冲动了,这个王爷可不想表面上那般随和,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比恶魔还要狠辣的冷酷。
不得不感慨,连说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日子还有何盼头。
还好她不是他的侍女,侍候这样一个动辄杀人的主子,小命真真是悬在了裤腰带上,指不定哪一天就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