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进了一家叫如意居的酒楼,此店装饰颇为雅气,有股说不出的古墨韵调。
要不怎么说是神医,随便吃一顿便饭,就是上这么高档次的豪华酒楼,手笔不是一般的大!
这里客人很少,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在那里静静的吃着,或许是还未到吃饭的时辰,所以人少。
店小二满脸堆笑的喜迎了上来:“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店小二也是阅人无数,那些有钱人可是见得不在少数,见神医那周身的不凡气质,猜想一定是位有钱的主,所以不敢怠慢了。
神医面上表情仍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随意道了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好叻,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招牌似的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便带着他们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所谓的雅间,就是从一个公众大厅,转至为一个私设的单间。
雅间里面布置得很古典清雅,墙上一一陈挂着大师级的泼墨古画,靠南一方,开着一道窗,窗户下就是热闹的街道。
阳光投射进来,窗明几净,间内陈设简朴,却又精致不凡,放眼望去,一目了然。
将二人领上了二楼的雅间,店小二便斟茶递水的服务着。
店小二取下肩上搭着的抹布,殷勤的忙替神医擦了擦就近的一个凳子:“客官请坐!”
神医拂了拂衣袍,优雅的坐了下去。
苏榭将手中的药箱啪的一下,扔在了桌子上,便随便找了个空位自个儿坐了下来。
店小二瞧了瞧她,看她的行为,实在不像是个随从,哪有随从在主子面前这般放肆的,见她的气势,也不敢怠慢了!
神医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店小二便拿着菜单,屁颠儿屁颠儿的出去了。
屋内就剩下二人,她伸手敲了敲神医面前的桌面。
他饶有趣味的抬了抬凤目,紫色的眸中有丝淡淡的揶揄,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苏榭扬了扬头,愤愤的指了指自己的嘴。
这家伙打算什么时候让自己恢复说话的功能?她都憋了这么久了,做了好一会儿哑巴,方才领悟到那些不会说话的人真的是灰常憋屈!
神医风光霁月的淡淡一笑,他朝椅背上闲适的一靠,如泼墨般的青丝,顺着椅背垂泻而下,显得庸雅以极,自有股淡淡的高贵之气显露。
他无辜的朝她摊了摊手:“丫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学了医,可没学手语跟唇语。”
看他那一副无辜的摸样儿,她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在他脸上啃一口,管他长得美与丑,先将他毁容了先,以泄心头之气!
抚了抚额,她怎么老是遇人不淑,先是摊上一个只顾权利名利的老爹,现在又遇上这么一个,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但实则却是个超级腹黑无良的变态医!
尼妹,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才会碰上这么些个人!
要不怎么是盛京有名的酒楼呢,那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