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怎么跟司徒钰轩解释呢?难道就按照自己所想的说么?如果这样说了,他会不会直接一把将自己给掐死?毕竟古代男人的思想都比较封建,女子在出嫁之前,如果破了身子的话,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的,按照目前的这个情况来说,谁都不会例外,原本以为司徒钰轩是那样的爱着金世雅的,可是,现在知道了她不是处之后,前后的态度,来了个360度的大转弯。
尼玛,果然如此,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喜欢你的时候,你是金,你是宝,一旦不喜欢你嫌弃你了,那么,你就什么也不是了,而且还有可能更惨,所以,在爱情里,一定要选对人,眼睛要擦亮一点,不要一个不小心,自己就陷进了一个温柔的圈套里面,无法自拔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一直都没有爱过自己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九江全部的爱,转移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实他一直爱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自己只是一个附属品,一个育利用价值的棋子而已,可笑的是自己还一直天真的以为他心中是真的爱着自己的,那部是自欺欺人么,可是现在知道了一切,她反而冷静了下来。
司徒钰轩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张雪白的丝帕,帕子的边角上绣着一朵红绿相间的梅花,朵朵梅花开得鲜艳而凛然,透着说不出的冷意,像极了此时的他。
雪白的丝帕上干干净净,一点污渍都没有,可正因为这样,司徒钰轩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在古代,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都会在新床上放上一块丝帕,这块帕子叫做贞操布,目的就是用来证明一个女子的贞操。
可是现在这块帕子上面没有处子之血,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算比较冷静的了,因为他没有暴怒起来,而是非常淡定以及冷静的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那就说明,他还是比较有理智的。
苏榭蹲坐在床头,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里面,她现在正在思考着其中的问题,从而直接忽略了司徒钰轩的质问。
其实她心里也是伤心极了,可是,他明显的不是在在意自己,而在意的只是这一具躯壳罢了,苏榭忽然间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不,是一个多余的灵魂、孤魂,她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孤魂的心情。
是不是自己再死一次,就可以真正的死去,从而直接投胎,就算是做一个平常老百姓家的娃,也比在这里受苦要好,这种心灵上的折磨,苏榭已经受够了,她真的情愿在奈何桥上,喝一碗孟婆汤,然后忘记今生所有的记忆,包括对他的情,也一并忘掉,因为,爱他真的好苦,好苦。
可是她又转念一想,吐如果自己死了的话,灵魂又附身在了别人的身上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还要带着这挥之不去的痛苦,折磨自己的一生么?那真是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