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庆公公去办差了,我去库房里给母亲和妹妹选合适的布料和首饰。
一个时辰后,鸣庆公公来向表哥回禀,说是都办好了,他们几人没有说假话。表哥:“去传那几个嫔妃来昭阳宫。”鸣庆公公:“是,主上,奴才这就去传旨。”表哥:“表妹现在还在库房。”莫日根:“回主上的话,皇后娘娘还在库房挑选明天要带给秦国夫人和二小姐的布匹首饰。”母亲的郜封是我和表哥大婚的第二天表哥下旨赐封的,半个时辰后,那几位嫔妃来到了昭阳宫,看到表哥坐在上首,自己在昭阳宫安插的眼线跪了一地,胭脂水粉和桂花头油都放在一旁,所有当值的御医都在,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她们几人刚给表哥行礼,表哥直接就把这些胭脂水粉砸在她们的头发上,表哥的准头非常好,直接把她们梳好的发髻砸散了,头发上的发饰都砸断了,几人不敢说话,就静静的跪在那里。
表哥:“毁容的药粉,滑石粉,红花,雷公藤,水银,这么好的东西你们自己怎么不用。”表哥正准备说出传旨二字,外面 通报太后姑母来了,我也赶紧从库房出来,和表哥一起给太后姑母行礼,太后姑母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刚刚大婚,不能传出对我不利的言论。表哥知道太后姑母说的都对,问我是什么看法,我告诉表哥宫女嬷嬷是放在昭阳宫中的眼线的,就提前出宫,内侍不能出宫,从现在开始,内侍是谁的眼线就送回谁的宫里伺候,不是眼线的就升职。
太后姑母:“菩萨哥的想法甚好,就这样办。”表哥:“至于你们几个,嫔妃居然敢算计皇后,看来是平时朕对你们太过宽和的原因,你们先回宫去,没什么事情就不要出来了。”几人一听,傻眼了,这不是变相的禁足吗,表哥:“你们再去把表妹所有的胭脂水粉和首饰再去细细的检查一遍,看还有其他问题吗。”那些御医领命而去,细细的检查了确定没有问题,表哥:“你们再去库房全部检查一遍,三个时辰后,昭阳宫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检查过了,连梳妆台,所有的家具,古董摆件被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包括我穿的衣服,确定没有问题,表哥让宫人把这些东西整理好,今天就住在昭阳宫,并让鸣庆和莫日根去把他给我准备的回门礼拿到昭阳宫中。”
几人再不甘,也只好离开了昭阳宫回自己宫中了。太后姑母:“你想怎么罚她们几人,不如就禁足罚俸吧!”表哥:“出了婚月就让她们去冷宫吧!”“我这次并没有受害。”表哥:“难道要表妹真的受到伤害我才要处罚她们吗。”太后姑母也觉得表哥说的在理,说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好了,她们可不会领你的这份情,我是不想让太后姑母和表哥觉得我太过绝情,既然太后姑母和表哥有了决断,我便不再多说。
太后姑母离开昭阳宫后,表哥告诉我我和他大婚才几天,就这么多人按捺不住,正好杀鸡儆猴,我没有再多说,表哥和我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