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长长的矿道,渐渐已经看不到犯人的身影,达科通过精神力感知到身后那个人也不再跟踪了。 达科心中冷笑,他已经知道了对方是在跟踪自己,那么就必然要找个机会干掉对方。于是在他心里的日程表中,多出了一项,决定在吃饱之后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麻烦。
走到某处的时候达科现矿道的洞壁已经彻底不再有硬化术的加固了,有硬化术加固的矿道算是安全的区域,而没有的地方说明人迹罕至。但平常犯人们通常都只会在安全范围内活动,根本不会更加深入。毕竟想要自杀有太多种方法,没必要选择变成丧尸这样一种生不如死的方式。
矿道的很多地方都比较狭窄,即便已经进入到了金矿石储量丰富的区域,也很难找到一个能够施展开鹤嘴锄挖矿的地方。走了近一个小时,伍德才找到了个宽敞的地方开始挖矿。达科看到伍德所选位置的旁边就是一具尸骨,他终于确定伍德真的是神经太大条了。
伍德将油灯放在一处平整的岩石上,又掏出了一个沙漏放在油灯旁边。达科认出这沙漏是在自由市场出售的货物之一,矿洞中很容易使人的时间感错乱,于是沙漏计时成为了最好的方法,避免出来迟了被夜里活动的魔兽吃掉。这个沙漏其实是购买挖矿工具时成套出售的,鹤嘴锄、矿篓、油灯、沙漏和铁铲加在一起才卖五块金矿的价格。由此可见,拜纳姆那群老犯剥削新犯的租金是有多么高昂。
挖矿之前,达科先是用水疗术为自己进行了简单的治疗。水疗术是二级水系魔法,能够起到清除瘀伤以及补充失血的作用,但对于伤处治愈再生的效果却十分有限。好在达科身上主要都是些拳脚所致的皮外伤,用水疗术也就足够了。伍德也才知道达科是魔法师,不由得啧啧称奇,不过却是没什么敬畏,或许在他看来魔法师和变戏法的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达科就再次拿起鹤嘴锄,开始在矿道的岩石上进行挖掘。两个小时后,达科就听见叮的一声,一块金矿石已经露出了一点边角。达科大喜,他现矿洞深处果然更容易挖出矿石,仅仅用了两个小时就挖到了一块。达科将金矿石挖出装在矿篓里,撸起袖子准备再继续大挖一场。
正在这时,达科忽然听见肚子咕噜噜地翻滚了一阵,显然下消化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他跑到油灯能照耀到的一个角落处蹲下,开始努力排出空间戒指。
肛门括约肌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达科知道是有什么大体积物体被排了出来。很快他就从中翻找出了自己的空间戒指,此时他可谓是痛并快乐着。达科手拿着空间戒指十分兴奋,但这戒指被一团略有些坚硬的浊物包裹着。他正思考该去哪里找水洗一下,忽然看到油灯照出了一个人影正从角落走来。达科一惊,若是被人现他有空间戒指,他所做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就在那人影即将转过来的时候,达科急中生智,将戒指放进了嘴里。戒指上浊物化开的味道令达科险些又吐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啊,你在这里方便啊,打扰了。”伍德向着达科打了声招呼,又自顾自地走了开去。
伍德走后,达科在确定周围安全后,才将空间戒指从嘴里取出,刚刚这一次意外虽然让他很是尴尬,但却不用再找水来清洗戒指了。接着达科将空间戒指用一根结实的线绳穿过,戴在脖子上,这样戒指就会掩藏在衣领里,不会被人现。这一计划他在坐牢之前就以想好,却是一波三折才得以实现,终于完成后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回到挖矿处,心情大好的达科,连效率都提高了一些,即便他体力依然虚弱,但一天下来竟然挖到了整整四块金矿石。当沙漏中的沙子全部漏完,伍德和达科也收拾东西准备收工了。
这时,达科忽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沙沙声,他马上以最快度将煤油灯熄灭,再将伍德按到,封住他的嘴示意噤声。接着达科整个人犹如一张纸般贴在矿洞边缘,悄无声息地潜伏。虽然没有光源用来照明,但当达科的视野渐渐适应了黑暗,却觉仍然有微弱昏暗的光芒,那是一种出微光的苔藓,于是达科知道这附近也一定有着地下水流淌。
有地下水,又有植物,这已经满足了魔兽的基本需求,在此处有魔兽出没一点都不奇怪。达科在三个月的矿洞生活中,已经适应在黑暗里同穴居魔兽战斗,他以精神力进行探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
达科手中提着鹤嘴锄,虽然是普通工具但其尖端被磨得十分锋利,显然是之前的某个犯人为了防身而简单磨成的凶器。毕竟在这矿洞里,魔兽并不是唯一的威胁,其他犯人也随时有可能威胁到自身安全,为的或许只是一块精金矿石。
幽暗的矿道中,沙沙声始终不绝于耳,但却没有什么东西出现。伍德趴得有些累了,不自觉地挺了挺后背,“喂,达科,再这么等下去等会就天黑了。你听这声音,即便有魔兽也距离很远,我们一口气跑到有人的地方去就好了……”
“伍德,趴下!”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弧冰月悠然从伍德背上划过,那冰冷的气息将伍德弄得一身鸡皮疙瘩,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在矿洞中传出。
“七点钟方向,砸!”
听到达科的只会,伍德先是愣了一下,继而马上一个反身,将手中的鹤嘴锄向后面挥去,惨叫声骤然顿了一顿,又再次更加高亢的响起。
达科重新点燃了煤油灯,只见一只足有一米长的凶暴地鼠正匍匐在地上不住挣扎,脑袋上那双小小的眼睛透出隐隐红光,看起来视觉十分灵敏。此时它的大半边身体都覆盖了一层寒霜,迟缓了它的动作,而鹤嘴锄则贴着凶暴鼠鼻子上端砸入,穿透上下颚,将它牢牢钉在地上。要害受创,它用四只短粗而锋利的爪子拼命抓着地面,碎石四溅,转眼间就在坚硬的岩石上刨出一个浅坑。
达科走到近处,让伍德握紧鹤嘴锄的木柄。达科的右手中不停泛起缕缕魔法波动来,就见四个不同的色彩先后成型,并打在凶暴地鼠的身上,使它的惨叫又拔高了一个档次。但仅仅过了一会儿,受到重创的凶暴地鼠身体一阵剧烈抽搐,便伏地不动了。
“你很喜欢虐杀小动物吗?”伍德虽然不以为意,但还是问了一句。
“我在试验这凶暴地鼠的魔法抗性。”达科知道伍德肯定不理解这些,于是简单地解释道,“我们以后肯定还会碰到这种魔兽,所以检测出用什么魔法伤害最高,就能够事半功倍。刚刚我施法的四个魔法分别从四个不同方向打在它的身体上,使得每个魔法的伤害都能够单独进行评估。”
伍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魔法师真是麻烦,我们战士只需要冲上去砍就好了。”
达科白了伍德一眼,又让他拔出鹤嘴锄,再将凶暴鼠翻了个身,仔细研究起上面的伤口。凶暴地鼠在阿美西亚位面比较稀有,魔法学院系统解剖课上也没有接触过,其魔法抗性还需要达科自己来测试,这样在遇到大群凶暴地鼠时就能以最快的方式进行清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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