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像是对这场比赛志在必得呢。”温蒂也罕见地开口说了一句。
“我也觉得奇怪,加弗雷夏克队若是想要名次,为什么要在上一场为了赌局的资金而输给我们?那些钱虽然多,但也不至于让这样的大家族更改计划。若说他们完全是游戏的态度,却反而在这一场又变得认真了,这样的反差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奥托皱着眉头说。
“切,说得煞有介事,还不是最多只能争到一个季军,对我们又产生不了任何影响。”菲丽丝不屑地甩动着头发,各种各样的挂饰叮当作响,“看这种菜鸡互啄有什么意思?达科,我们来玩游戏吧!”
奥托的疑惑并非没有道理,达科队之所以能够顺利进入总决赛,与加弗雷夏克队的放水有很大关系。然而胜就是胜了,潜意识中就会感觉加弗雷夏克队和罗切克伦门丁队都已经不及他们,即便对方都是实力强劲的团队,也会有些看不起了。
达科微笑,心知菲丽丝依然因西蒙妮的个人恩怨,而对罗切克伦门丁队耿耿于怀。即便对方十分精彩的比赛,也不屑于去观看了。但菲丽丝自己却知道,她只是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总决赛很紧张,才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的。
达科顺从地问道,“玩什么游戏?”
“嗯,就玩设计身份的游戏!以前我和乔治一起玩过的。”菲丽丝的目光从比赛中转移出来,充满笑意地落在达科身上。
达科疑惑了一下,“设计身份?”
菲丽丝原地转了个身,并将达科也扳到与自己同一方向,“就是这样,一方来指定哪个人,另一方就为那个人编造一个身份、背景、地位、家族、血统,并安排一个简短的故事。总之就是通过长相来推断其他方面的信息啦,然后将这些信息整合起来,看能不能编出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一旁的凯文无奈地摇着头,插口说道,“什么通过长相来推断其他方面的信息,你当自己会预言术吗?明明就是胡编乱造,恐怕只有闲极无聊的人才会玩这种游戏吧?”
“喂!你懂什么!”菲丽丝攥着拳头叫起来,“这个游戏可是我哥哥教给我的!”
达科急忙将菲丽丝重新扳回与自己视线相同的位置,笑着说,“听起来是个蛮有意思的游戏,我们来玩吧,你先指定人头。”
菲丽丝拍拍手,不再理会凯文,笑着问,“有没有看到那个,比我们高出五排,靠近过道的那个胖子。”
达科先是找到了菲丽丝所说的胖子,想了想说,“嗯,胖得像保罗一样,也许是个厨师吧,平常烧菜太无聊,今天跑来看比赛的。”
“喂!喂!你也太没创意了吧!”菲丽丝不满地摇着达科的手臂,“换我了,你来找人问我,看我是怎么玩的!”
达科呲牙笑了笑,越过擂台在另一边看台的人群中找到了一个较为显眼的目标,“那边那个,从下面数第九排,头上戴了一只蓝色蝴蝶的女人。”
菲丽丝很快找到了那个女人,一边想一边说,“嗯,她是密涅瓦位面上一个大家族的寡妇,因为她儿子强奸了她,导致某种预言类的血脉能力觉醒,从此逢赌必赢。却也因此得罪了某个大型赌场,那个赌场雇佣了杀手,将其追杀到了阿美西亚位面来。这次她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赢下比赛的赌局,那个赌局将决定整个位面的命运,而她头上的蓝色蝴蝶却是那个大赌场派来的眼线,它早已看穿了一切。”
达科一脸惊讶地看着菲丽丝,“好厉害,竟然能推测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旁边的凯文、奥托等人,看着达科和菲丽丝,均是一阵无语。菲丽丝这次没去理会别人,而是继续拉着达科说,“该我选人了,你要像我这样推测哦!剧情可不要太无聊了!嗯,那边,右侧武装区上方那个红黑相间的女人。”
达科一眼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两个身披斗篷的身影,其中一个人戴着兜帽不见形容,另一个人没有戴兜帽,则是菲丽丝所说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时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那红黑相间的长指甲,她的指甲极长,几乎与手指的长度相等。她穿的斗篷也是外面黑色,里衬红色,虽然没有戴兜帽,但在她头上围了一方黑色头巾,头巾一角露出一缕鲜红的头发。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达科不由自主地一抖。她身上有一股气质,令曾被追杀了一年的达科看到就会心生感应,那是杀手才有的气质。达科眼中蓝色光芒一闪即逝,接着就闭上眼睛并将头转向别处,而因果之瞳却已经确定了那两人的身份。
菲丽丝催促着,“快说快说,想不出来了可以认输哦!”
达科压低声音,缓缓地开口说,“他们是杀手,我确定。”
……
“z,这么无聊的比赛有什么好看?与其看这里的兽人打架,还不如自己上去杀来得痛快。”身披斗篷的妖艳女子皱着眉,黑红相间的指甲上泛着点点锋利的光泽,舌头舔在上面却不会受伤。
女子旁边坐着一个同样罩在斗篷中的人,他的兜帽戴在头上,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武装区中双方的比赛,“w,这可是我们的任务,装作是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众,当然要入戏一点,你最好把兜帽戴上,不然被有心人看到,很容易就会发现你不是来看比赛的。”
被称作w的红黑女子幽幽叹了口气,正准备将兜帽戴上,却忽然全身一僵,接着马上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向着一侧的看台扫视过去。
z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刚的探查或许只是无意为之,但你若是再这样看过去,恐怕我们很快就要暴露了。”
w怪叫了一声,收回目光的同时将兜帽也戴了起来,整张脸都掩盖在了斗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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