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淳又一指另一个新兵道:“梁二,你是冶县入伍的士卒,如果没有主公,你现在在哪里?没有主公,你会分到土地,让妻儿老小能够温饱度日吗?”
那叫做梁二的新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小人本是流民,要是没有县君和主簿大人收留梁二一家老小,分配了田地,梁二一家早就饿死在冶县了。县君和主簿的大恩大德,梁二就算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
马淳拉起梁二,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等要记住,我等有现在的好日子,所得的一切都是主公给与的。而现在主公却蒙冤入狱,受尽了严刑拷打。今日我等只有奋力一战,打败丁奉,才能让当今天子刮目相看,才能求天子释放主公,以报答主公的恩情。你们说,能不能战胜丁奉报答主公?”
甘祥、梁二以及其他甘氏部曲:“能......”
马淳大吼道:“大声点!我听不见,能不能?”
“能!”
“再大声点,能不能?”
“能!能!能!”喊声震耳,这一刻马淳双目含泪,这一刻甘莘泣不成声,这一刻甘氏部曲士气高涨,这一刻校场内外无不侧目。就连刚刚到达的东吴大帝孙权以及随行的文武百官都诧异的看着这支小小的队伍,眼中流露出异样的光芒。
骠骑将军步骘手捋长须道:“想不到甘子芳部下面对强敌尚有如此高的士气,看来这甘子芳练兵确有其能,不输乃父当年。”
大将军诸葛瑾哼了一声道:“两军对阵,士气固然重要,不过甘氏部曲明显新兵为主,样子货而已,能不能扛住丁承渊首轮进攻都是未知之数。”
步骘斜睨了诸葛瑾一眼道:“子瑜公,老夫知你不喜马子厚所为,也知丁承渊定胜无疑,不过是在感叹甘子芳深得其父练兵之道而已。”
孙权回过身来,轻轻拍着诸葛瑾肥硕的肚子,道:“子瑜啊,往日里你在朝堂甚少作声,就算年轻人胡闹也一笑置之,如今怎的对这马淳如此看不上眼?”
诸葛瑾挪动着身躯,对孙权拱手道:“这马淳与张子扬一言不合便立下赌约,约战丁承渊,如此好放大言之辈,虽稍有谋略,不足取也。”
孙权哈哈大笑道:“子瑜是否从此人身上看到元逊当年的影子,致有此说?当年你说元逊‘不大兴吾家,将大赤吾族也。’可如今元逊大破丹阳山越,得口十余万,士卒四万,可比你战功还要显赫啊。孤以为元逊将来成就不输与你啊,怎会大赤诸葛氏呢。”
孙权这里说得是诸葛瑾的儿子诸葛恪。诸葛恪从小就以神童闻名,聪慧远超常人,他擅长辩论应对神速,往往让对方哑口无言。又恃才傲物,不肯吃亏。诸葛瑾面孔狭长像驴的面孔,某日孙权召集大臣,差人牵一头驴来,在驴的脸上挂一个长标签,写上:诸葛子瑜。诸葛恪跪下来说:“乞求给我一只笔增加两个字。”于是任凭给他笔。诸葛恪接下去写了:“之驴。”在场的人都笑了。于是孙权就把这头驴赐给了诸葛恪。
孙权很欣赏诸葛恪,可是诸葛瑾却认为儿子气量狭小过于骄傲,特别是诸葛恪立下军...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