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
马淳前世经营小工厂时就酒经沙场,而且喝的都是高度白酒,对眼前这种跟啤酒度数相似的米酒当然不在话下。不过他却忘了,现在这具身体却不是后世那酒精考验的身体,不到三盏便已喝的浑然不知倒在地上,也不知道被谁抬到一边酣然睡去。
第二日当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甘府自家房内,他睁眼一看,窗外已是红日高挂。马淳呻吟一声,坐起身来。只见一双素手挂起床幔,映入眼睑的正是往日陪伴甘莘的彭玉。
彭玉扶着马淳起身道:“阿郎,你起来了?我给你准备了米粥,你等下喝了也好舒服一些。”
马淳宿醉之后感觉头疼欲裂,晃了晃脑袋道:“阿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府中其他人呢?”
彭玉一边伺候马淳穿衣,一边道:“快到巳时了,二郎君和甘女郎他们今日一早就去校事府接大郎君了。他们见你宿醉未醒,就没来叫你,让我在这里伺候你。”
“啊呀!”马淳一拍脑袋叫道:“今日主公得脱牢笼,你怎的不叫我一同前去迎接?若是主公怪罪该如何是好?”
“是二郎君吩咐莫要吵醒你的,说你昨日校场力战,又被至尊灌醉了酒,让你多休息休息。不过看时辰他们应该快回来了。”彭玉麻利的端来脸盆伺候马淳洗漱,又把小火炉中炖着的米粥盛了一碗给马淳道。
马淳匆匆喝完米粥,起身匆匆前往甘府大门。刚出大门口,就见不远处一群人簇拥着一顶肩舆向甘府方向走来,为首的正是甘府二郎君甘述。
马淳连忙迎了上去,只见甘述哈哈大笑一指身后道:“子厚,你醒了?我们把大兄接回来了。”
马淳抬眼向那顶肩舆望去,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汉子斜躺在上面,神情欣喜的看着自己,正是马淳费尽心机想要营救的主公甘瑰。他几步上前,一把握住甘瑰枯瘦的大手,颤声道:“主公,您终于出来了。”
甘瑰双目含泪,却微笑道:“子厚,辛苦你了......”。随即叹了一口气道:“我虽然得脱牢笼,只是周吉赵铁二位兄弟却依然关在牢里,听说十日后押解前往朱崖郡。贤弟,我愧对你啊。”
马淳双目暗了一下道:“他们二人能保住命已是不错,将来再想办法营救吧。”
“今日是甘兄出狱的大喜之日,你们二位就不要担忧了,朱崖乃新设之郡,只要将来设法让他们二人立些功劳,脱罪回家也就是了。”这时边上站着的贺质插话道。
甘述也点点头道:“新设之郡操作立功甚易,子厚不必担心,朱崖郡太守陆胤陆敬宗,乃楼船都尉陆凯陆敬风之弟。陆敬风与你有旧,稍后你修书与陆敬风,请他在其弟处为二人关照几句也就是了。”
马淳这才有些安心,随众人进府。甘述命人摆开筵席,为兄长接风,自然又是一番欢歌笑语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