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王爷这么说,下官也就不强求了。现在就出发吗?”
高举听到杨尚这么,无可奈何的附和道:“王爷,这就启程吗?”
绯青梧看向风俏。
风俏道:“我已经吩咐小草雇了两辆马车,咱们这就走吧!”
高举听到有马车可坐,不用在像昨天一样玩命的骑马,才像是又活过来了一样,欣喜的说:“有劳王妃了。”
风俏根本就不搭理高举。她看高举格外的不顺眼,总觉得高举是故意放走了那个骨头棒子!
隐七扶着赵何氏上了马车,风俏也在小草的服侍下坐上去。将帘子撩起来跟骑马走在边上的绯青梧聊天。
“青梧,要小心高举呀。”
绯青梧撇了下嘴,道:“当然,高举只怕已经是老五的人了。”说着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你刻意给他准备了马车不会是真可怜他把?”
风俏嘴角一歪,道:“那老小子明显跟咱们一条心,骑着马四处晃悠,有时候一回头居然就看见他已经到了身后,让我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现在好了,给他一辆马车,他不就没有那么自由了吗?”
得意的笑了一下,才又问:“你什么时候跟那些侍卫汇合?就我们几个人想要平安走到陇县,只怕有点困难啊。”
绯青梧笑道:“再等等,我让他们出在沧州城外等我。”
风俏点点头,将帘子放下,闭目养神去了。
赵何氏眼角含泪的靠在车壁上,昨天晚上血腥的一幕让她直到现在还没有平复下来。
傍晚十分,一行人终于出了沧州,汇合了早已经等在城门外的侍卫,车马粼粼直往陇县而去!
一路走的还算轻松,虽然围追堵截从来没有少过,不过这次带出来的都是由龙骑卫装扮的亲卫在前面开路。
除了临进陇县时候最后一波刺杀时为首的那人吼了一嗓子:“吴王,你好狠的心!万千的鲜血,可染红了你的王袍!”以外,绯青梧并没有见到活着的毛贼!
进入陇县以后绯青梧就打开了奉旨钦差的全幅仪仗,直接把高举说的明察暗访双管齐下的建议当成了某种难闻的气味。
笑话,这一路上多少风波?就算是头猪也知道朝廷派人下来查察旧案了,还暗访?
陇县县令栎木听说吴王奉旨而来,慌得连忙从他第九房姨太太肚皮上爬起来,也不顾那个女人哭着喊着说要,一脚踢开女人,暴力镇压了自己的小兄弟,捞起衣服穿了就走!
“臣,陇县县令栎木参见钦差大人,恭请圣安!”栎木跪下磕头不止。
绯青梧坐在高头大马上挺直腰板,面容肃穆,像南抱拳行礼,嘴上道:“圣躬安!”
等绯青梧放下手,栎木才又道:“卑职参见王爷,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绯青梧道:“免礼,平身!”
栎木站起来,接着又跪,对着风俏行大礼。
风俏道:“平身。”
栎木起来,又对杨尚、高举行礼问案。
杨尚、高举自持京都二品大员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