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明旭做梦都想得到这东西,但是很快,只怕就能体会到叶公见到真龙时候的那种感觉了!
栎木这个东道主迟迟不到,但是却没有人计较他,高举缠着连之酌“询问”当年的旧事,杨尚跟赵德贵谈的欢畅。绯青梧畅想着一直压榨他的绯明旭见到下半部论语时便秘的表情。风俏在品尝美食!
“不知道张元张大人、闵忠闵大人,廖迁廖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啊?”连之酌把白衣傲卿相这及个字发挥的淋漓至尽,对着高举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高举压下自己的脾气,像是个老好人,性格好的让跟赵德贵畅谈的杨尚频频侧目。
“哎,闵忠四年前就故去了。廖迁牵扯到两年前江淮大案中,也没个下场。张元在赵何氏上京告状的时候,被人谋杀。连先生。当年跟这个案子搭边的人,还活着的可就剩下你一个儿了!”
高举一边叹息往事,一边若有似无的看着连之酌,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威胁。
连之酌不以为意,笑着应对道:“是啊,当年这案子发出来,我就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事。推出去不再理会。要不是有人不依不饶,老夫也不会在回来呀。”说完毫不客气的看回去。
高举被气的倒仰,暗忖自己近年莫非犯杀劫不成?
杨尚也被连之酌的反击弄得有点发傻,风俏忍不住小声嘀咕:“连之酌是在说要是高举敢对他不利,指不定要跟那小三司凑成一桌马吊吗?”
绯青梧想了一下,连之酌卸任,不依不饶的人肯定是那三个,再一想连之酌刚才的话,也小声的回答:“好像是这个意思!”
高举脸都绿了!
这时,栎木揉着酸疼的额头进来了,一通跪拜后才小心的陪在下首。
连之酌对栎木还是有几分感情在的,不愿意让他夹杂在中间为难,看了栎木一眼,顺势问:“怎么这幅形象?在上官面前,成何体统!”
栎木抱拳苦笑:“您是不知道,栎木想起那赵何氏,就像是吃进去一大推的苍蝇屎……”
被他这么一说,手里夹着一筷子肉的风俏顿时吃也不是,放也不是!心道:我这正吃得欢实呢,你这屎啊尿啊的是想闹哪样?
杨尚砸吧了一下嘴,拿着丰盛的席面,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半天才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这样蛇蝎毒妇,凌迟了都不多!”
栎木憋屈的说:“杨大人所言甚是,卑职也觉得这样的毒妇,怎么都不为过,但是,本朝律法,非大逆不凌迟。这赵何氏跟大逆……这,挨不上边呀。”
杨尚停下筷子,思量了一下,低头喝酒去了。
高举一停赵何氏的名字就想去自己曾经热血沸腾的要为赵何氏鸣冤平反,恼羞成怒的道:“害死亲夫,违逆纲常,木驴游街也不过!”
栎木脸上的表情更加的憋屈了:“这个,高大人的说法的确大快人心,可是,这个、卑职问遍本县百姓,都说这赵何氏与人亲疏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