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却丝毫不在意,又用力将想要冲上来的赫连铖给往下压了压,“要真这么容易就死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士可杀不可辱。”紫翎瞪眼,“你要真把我当成公主,就别欺负我家哥哥。”
“你家哥哥?”秦澈眯眼斜视紫翎,哼了一声道:“别是情哥哥吧?”
“秦澈,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很正经……啊!嗷!”一声痛呼,秦澈摔到了水里。
紫翎哈哈大笑,心想你敢欺负赫连铖,也不看看自己几两重。
可是,她看着湖面却不见赫连铖冒上来,反倒是秦澈爬上木筏子,跪坐在那儿,皱眉捂着屁股。
心中大急,她站了起来,呼喊:“阿铖你别吓我,快出来!”
“哗啦”一声,远处冒出两个人来,是赫连铖的属下将他给捞上了岸。
“夫人,管好你的人。”带着生了锈的铁质面具的属下瓮声瓮气颇为不满。
紫翎担心,忙跟着游过去,见赫连铖双目紧闭,竟是很虚弱,昏睡了。
“铖主子水性不好。”铁面男人小声解释说。
“抱歉,我不知道。”
“该启程了。”
“好,我知道了。”
立刻进了她的专属马车换了衣裳,她按了机关,将马车内部变成了舒适床铺,让人把赫连铖抱到了她的马车上。
而后,看了一眼已经跟过来的秦鸿,道:“我们走。”
“好。”
秦鸿亲自驾着马车,带着紫翎和赫连铖走了,身后只跟着赫连铖带来的四个护卫。
碧湖之上,秦澈仍旧捂着屁股,苦哈哈的对他夫人说:“夫人,为夫的宝贝腚啊!疼死了……”
夜笙歌忍着笑,心想,活该,谁让你后来骑到赫连铖脖子上的。
丢下秦澈不管,夜笙歌飞身离去,一招手,领着她的美女下属们紧随紫翎而去了。
那厢,秦澈的人还在叮叮当当的忙碌建木屋,仿若未曾发觉他们家夫人已经离去。
秦澈摸了摸屁股,一把鲜血极为刺眼,再看他衣服,也破了个洞,被血染红。
怒!敢刺他屁股,找死!
叫人带着帷幔带着干净衣裳,秦澈在帷幔的遮掩下脱了衣裳,将雪莲膏倒在手心里,不要钱似的往屁股上抹,而后换好衣裳,命人将那些树木什么的都扔到湖里,这才离去。
那厢被点了穴的五个人眼睁睁看着他家主子命人人工挖的碧湖被扔了那多东西,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没过多时,一个挎着篮子裹着头巾的妇人经过,一脸好奇的看那五个人,见他们不动,伸手戳了戳,一戳一个倒,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他们人呢?”她看那无人面红耳赤恨不得想死,也不玩闹了,伸出手指虚空一点,理着发丝低声问。
那一点,解开了为首男子的哑穴,喉咙动了几下才领罪道:“非同一般,未能留下,还请姑娘责罚。”
“可知是什么来路?”女子弯唇笑着,眺望斜下坡她两个月前才命人挖好的碧湖,那里飘着乱木树枝树叶,好一个精彩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