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说是我动的手,谁看到了,谁能作证?”
林漫川心中升起一股厌恶的情绪,仿佛吃了一只死掉的虫子,吞进去恶心,吐出来也恶心。
“杜小姐,你再没有证据地乱说话,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
“我女儿都受伤了,这不是证据吗?”
外面进来一个人,是杜晚的妈妈。
她穿着一身时尚套装,胳膊上搭着一件貂毛外套,脖子上是一串浑圆的珍珠项链,脸上则戴了一个黑框眼镜,精致的贵妇形象油然而生。
她身后跟着两个护工,或许是给钱的缘故,她们看林漫川的眼神也是带着刺的。
“妈妈。”
杜晚的嗓子带了声哽咽,投入杜妈怀里:“你女儿都要被欺负死了。”
“不怕,妈妈在。”
林漫川站在门口,看着江北羽站在她的对立面,还有两个护工围着。
杜晚很显然被保护了起来。
“林小姐,我知道你是因为江医生对我女儿有不好的印象,但也请你搞搞清楚,我的女儿和江医生从始至终保持的都是健康的男女关系。”
“更何况,我女儿绝不会做出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
杜妈慈爱地摸着杜晚的头发,声音都变得柔和关爱。
“再说了,我女儿从来没谈过恋爱,怎么知道勾引男人。”
她的脸从始至终都看着杜晚,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对着林漫川的。
“不像有些人,好好的年纪不打拼,一天到晚跟着男人跑。”
“人脏,所以看什么东西都脏。”
她的声音不大,但传在林漫川耳朵里却如惊雷。
她一向认为,追求爱情没有错,对于江北羽而言,她一向都是保留着相对距离的朋友关系。
在国内,她连接近都得想破脑袋,都是舍友明白她的心意,只要江北羽出现的场合都会带她去,可就算是这样,自己也只敢隔着长长的桌子偷看他几眼。
来到阿瓦拉就更不必说了,加上好友之后的第一句话,她直接酝酿了一个晚上,从晚上好、早点休息,一直到早上六点的“早”。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自己心中那束光,可在别人眼中,自己是不知廉耻,跟着男人跑。
林漫川终究是没忍住,红了眼,内心的无助在此刻无限放大。
江北羽揉了揉太阳穴:“够了!”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杜晚瞬间不敢说话了。
她伸出手拉起江北羽的衣服:“师兄,我有些头疼,你能带我去检查一下吗?”
江北羽侧脸看了她一眼,很久以后才缓缓道:“漫川,我先陪她去检查。”
随后杜晚被江北羽抱到轮椅上,没有再看一眼林漫川。
隔着门,她听见了走廊里的杜晚娇声一笑:“师兄,谢谢你每天都来看我,我的病有师兄在,一定会好得很快的。”
林漫川握紧了很久的手终于松开。
出了医院后,她拨了电话。
“喂,我要报警,有人撒谎敲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