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直接放宽了心,时不时让你出门闲逛,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你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不仅给卢健全戴了绿帽子,还带着姘夫杀光了卢家人……”
马氏面色又沉了几分,好不容易被她压下的恐惧又一次升起,卢健全临死之前的模样清晰地从脑海中闪现,她颤抖着身子,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可终究还是忍不住,抖索道:“你是堂堂的公主,身份贵不可言,就算是仗势欺人,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不敢多说什么,可是你竟然胡乱攀咬,那卢家十七口人是被张涛所杀,这是民女亲眼所言,人证物证都在,难不成就听了张涛那几句没有根据的说辞,公主就要将这盆屎扣在少爷的头上吗?公主莫不是因为心中记恨少爷他对你动了心思,所以借此机会打压钱府,如若是,那民女便无话可说!”
难为她惧怕地浑身颤抖,说出来的话却是有理有据。
倒是个机灵的。
昀凰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她身上,犹如在看一个死物,她之所以站出来这一闹,一来是看不惯钱天宝的作风,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二来,也是因为墨衣随着那人前去取证,她要为墨衣争取时间,“事情的真相如何,待会儿自有分辨,本宫也不想在这里跟你多费口舌,只是有点别的事情,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倒是想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马氏面上的神色变了几变,终是咬着牙,“公主请说”。
“你是在嫁给卢健全之后,方认识了钱天宝,此话可对?”
马氏点了点头。
“你将才诉说证词之时,亲口承认了自己爱上了钱天宝,并且在卢健全尸骨未寒之时,嫁给了钱天宝为妾,是也不是?”
马氏面色一白,点了点头,眼看着众人投来不屑的目光,她似是急于为自己撇清,连忙嚷道:“难不成公主你还要来管别人的婚嫁之事?卢健全已死,我与他天地相隔,我另外嫁人,又有何不可?难道要我一辈子守寡,才算是贞洁烈妇?”
见她到了如今还不知悔改,昀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你是否还觉得,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想跟谁在一起,不想跟谁在一起,跟旁人无关,只凭着自己的心意就好?”
“难道不是吗?”,马氏反问了一句,她垂下头,看着钱天宝面上的伤痕,闪过一丝疼惜,呢喃道:“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子就要从一而终,这世道本来就不公平,我只是想跟我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样有错吗?凭什么你们都来指责我?那男人有了妻子之后,出去寻欢作乐,你们就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这不是荒唐吗?”
这声落下,人群中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骂道,一个个戳着马氏的脊梁骨,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肮脏的词汇都用在她身上。
“小姐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这样的人,她的恶毒和无情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就算教化都教化不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