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殿十九宫番外（1）

匙也扔了。直到现在，锁已经打不开了。”

    许陌问：“那这皇上是哪位，贵妃又是谁？”在他记忆里，没有“十九”这么一个贵妃的存在。

    第五六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那贵妃的兄长单名阑。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其他三人也没太在意究竟谁是谁，一起向许陌梦到的那条走廊而去。

    走廊和许陌梦到的一模一样，两边的柱子整齐地排列着。四人沿着走廊，根据许陌的说法，他们一直走完了这长廊。

    走了五六分钟，四人才走完这外面的走廊，进了宫殿里面。

    两边果然有壁画，许陌看着壁画，和自己梦到的很像，但总有哪里不对劲。

    一直走到第五幅壁画，许陌才猛然意识到，在自己梦里，是四幅画在不断重复，而眼前两边的壁画，没有一幅重复，一直往前延伸。

    许陌问：“这画上画的是什么？”

    林酒学过几年美术，他仔细看了看，说：“好像是一个女人的故事。”

    张锦凑上去问：“大致是怎么样的？”

    林酒说：“从她进宫那天开始，一直到她死在这里。”

    “这是不是那个十九妃？”许陌转向第五六。

    第五六点点头：“是皇上为了纪念她，费时几个月完成的。这条长廊也称为十九回廊。”

    张锦喃喃道：“这皇上可真够痴情的。”

    第五六听了，冷笑一声，没说什么。

    什么痴情，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江山。

    许陌没有说话，他想起梦里见到的那四幅不断重复的画，第一幅是十九进宫的第一个晚上，她表情麻木，和前面第一幅壁画上与皇上有说有笑完全不一样，梦里，她只有一个人。第二幅画是她和一个中年人在交谈，第三幅画是她被皇后陷害，在这十九宫流产的情景，而第四幅画……第四幅画上没有背景，十九身后一片漆黑，而十九脸上什么也没有，眼、口、鼻等五官一个也没画上去。

    正想着，四人到了十九宫前。

    门环上的锁已经锈得不成样子了，门环也残损不堪。显然是进不去的。

    许陌看着紧闭的大门，正想伸手去推，第五六突然说：“是这里吗？我说的是时间。”

    时间？许陌看向大门，一个画面在他脑海一闪而过：“不是！梦里这门是新的，也没有上锁！”

    第五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大门，说：“这梦或许想表达些什么。”

    许陌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你仔细听。”第五六指了指十九宫。

    许陌凑近了一点，脸“刷”的白了：“里面有小孩的哭声。”

    张锦和林酒也上前一步，却什么也没听到。

    林酒问：“什么声音也没有，你会不会是出现幻听了？”

    “不，不是幻听。”许陌肯定道，“还有一个女人的叫声！”

    第五六拍拍许陌的肩膀：“你先冷静一下。”

    许陌渐渐平复。

    第五六说：“我们三个都没听到，可能是因为没有做过这个梦。或许你下次再做同样的梦时，可以试试留下点记号，第二天我们再来这里。”

    “留下记号？”许陌问，“怎么留？”

    第五六说：“那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