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出了月子,今天晚上萧玄誉必定会留宿景阳宫,霍淑妃怎么都没想到萧玄誉还能记得自己和他们的孩子。
霍元瑶自小便知道,不能奢望男人的爱,有权势就够了,可如今她眼中却是泛起了几丝真实的水光。
“陛下还记得......”她垂下眼眸小声道。
萧玄誉心中冷笑,但脸上却满是心疼之色,之后他决定今晚留宿尚阳宫就十分顺理成章。
但他怕裴月姝生气想与她解释,谁知鸢尾前来禀报,说是长极在景阳宫哭闹不止,宸妃已经回宫安抚去了。
萧玄誉点头,过了一会后带着霍淑妃离场。
季宜灵的愤怒值达到顶点,想要这些人通通去死的心情也达到了顶点。
厢房内,一男一女紧紧拥在一起,他们唇瓣紧紧贴合,细微的轻吟和暧昧的水声显得极为勾人心魄。
温度节节攀升,裴月姝感觉有些呼吸不畅,她捧着霍弛的脸将他推开,看着他眼角那道淡淡的伤痕,眼中浮起一抹复杂之色。
“喜欢我这样吻你吗?”霍弛紧紧摁着她的腰身,一股火几乎要把他全身都点燃。
裴月姝点点头,霍弛又问,这次他的语气明显带着浓浓的不甘。
“萧玄誉呢?”
“好好的,提他做什么?”裴月姝面露不悦。
霍弛轻笑,心中某块地方似乎是得到了安抚,让他镇定了不少。
他轻抚着裴月姝的脸,目光藏着深深的眷恋,“很快,大晋的皇帝就会换人了,你再忍忍......”
裴月姝顾左右而言他,“能让少主为我这般费心,实在是月姝的福气,我听说陆家姑娘与别人定了亲,看来是她与少主无缘了,如今长极已经平安出生,少主忙碌之余也别忘了给自己好好寻个娘子。”
霍弛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尤其是她方才喝了不少酒,如今氤氲在他鼻间的,全是她的馨香和浓郁的酒香,配合起来简直就是这世上功效最强的舂药。
他一双黑瞳幽深得吓人,几乎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他脑子里只想这一件事。
他要好好尝尝那滋味。
霍弛又一次含住了那红唇,比方才更要凶狠缠绵。
他将她抵在墙上,双手忍不住的在她纤细的腰间游离徘徊。
突然他抬起了她的双腿,这样他们贴合得就更紧了。
裴月姝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地抱住霍弛的颈脖,她丝毫不害羞主动回应,从最开始冷脸拒绝霍弛的亲近,到如今享受他带来的属于情欲的快乐。
“月......”
“月......”
霍弛模糊不轻的叫着她的名字,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伸手拉下了她的衣物,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侧圆润的肩头。
他双目隐约有些充血,不管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义无反顾的吻了下去。
谁知厢房内传来一阵动响,霍弛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他松开裴月姝,但双手依旧霸道地环着她的腰身,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整个人藏在怀里。
他目光犹如刀剑看向传出声音的一处,语气冷得仿佛能结出冰碴子,“谁?”
衣柜后面,陆暄妍浑身都在颤抖,她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方能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可强烈的不甘还是使得她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一个大花瓶。
她虽然有想过三哥哥这般无情的将她抛弃或许是因为他有了旁的女人,可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是裴月姝。
她先前可是个寡妇啊,又成了皇帝的妃嫔,这样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三哥哥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究竟是为什么啊?
她知道自己藏不住了,主动从衣柜后面出来,她脸上满是泪水,看着霍弛的眼神是那样的复杂。
“你们......”她颤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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