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店里没多少人的姚君羽,在槛框里快速拿了个东西,背在身后,紧张的干咳。
见四下没多少人,疾步走到付款台前,将烫手的东西往柜台一放,头也没怎么抬。
“该死的女人!”姚君羽在心里咒骂。
刚来到19楼,就与准备去夜店闲逛的苗新蕊打了个照面。
“嗨,总裁。”苗新蕊瞄着身材挺拔,气质清寒的姚君羽。见他目光冷冽,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尊严,强打着颤抖的心脏,硬挤出一抹微笑介绍道:“我叫苗新蕊1904的,我们前几天见过面。”
姚君羽手抄口袋,冷冷的走开没有搭理。
“拽什么!总有一天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被无视的苗新蕊,气愤不甘的暗暗发誓。
一进门,姚君羽鞋子也没换,一把将东西扔张依依床上。
“谢谢。”此刻张依依的症状减轻了不少,头部倚靠在床头软包上,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经常这样吗?为什么不注意调理,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别人。”姚君羽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玻璃茶杯,来到床边将茶水递给张依依,声音清冷的问完,向浴室走去。
“哎。姚君羽你别……别进去。”张依依发窘的脸蛋垂到被子上,为什么每次遇见姚君羽,自己都是以一种很嗅的方式!拉开浴室门的姚君羽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厕所盆内的某物,嘴角含笑。
等到姚君羽洗完澡出来,躺在另一边床上,按了下床头开关,五米大床中间出现一块挡板。
竟然是两个两米半的床,张依依气结。看着那张毫无愧疚的俊脸,理所当然的睡在床上,张依依撕了他的心都有。
第二天下午,从商城买了两件羽绒服回来的张依依,一进门就看到家电人员正在往浴室里装洗衣机。
姚君羽接了个电话,从张依依身旁经过,张依依还是很少见姚君羽倨傲冷漠的脸上,出现那种春风笑容,心中慌乱一闪而过。
姚君羽接了电话,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张依依坐在家里,浑浑噩噩的看着家电人员装好洗衣机笑着告别。
一个钻石俊美坏男人,天天在眼前晃,只要不是瞎了,就不可能没感觉。
星期一早上,张依依刚画好一张图,就被有些心不在焉的Adela,当跑腿儿派设计部送文件去了。
张依依顺便来到饮水机前接杯水,就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
张依依水放唇边,刚一回头,就屏气凝神的望着前方。
银白色短发贴在白皙瓜子脸上,细长的眉毛被化成银白,冰蓝色的眼底泛着丝丝冰冷。一对圆圈银色大耳坠趁着她微昂起的天使面容。
修长的脖颈下,锁骨上带着金色连环挂件。披肩蓝色外套。大筒黑色职业裤摆下,银白色五分高跟鞋,宣泄着她身上强大的气势和女人味。
张依依手紧紧捧着杯子,看着她修长手指捏着文件夹板走过,一种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的空虚感笼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