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再次遭受重创,他悲愤交加地怒吼:“叶以谭,你这个畜生!”
未待赵东城话语说完,他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出,重重摔落在地,口中狂喷鲜血。叶以谭这一次并未手下留情,直接让赵东城尝到了重伤的滋味。
“在我面前嚣张跋扈,你以为自己是谁?”叶以谭冷冷一笑,指向身旁的大门基石,“过去给我跪着,让你这个修行废物见识一下价值千亿灵石的财富到底是什么样子。”
全场震惊!
赵家仙裔赵东城,身为家族唯一的灵根传人,竟自嘲为散修之徒。各峰主及殿主皆需对他这洗器凡人另眼相看,谈及炫耀之术,此人堪称修真界的老祖宗。
“叶以谭,你施予本少的羞辱,本少必当千倍偿还!”
轰然间,无需赵东城自行屈膝,叶以谭仅凭一脚,便将其踢至宗门大门之外,令其面壁思过。
嘴角溢血的赵东城愤懑不已,但他深知弱肉强食之道,对于叶以谭这位身具万毒不侵体质的修士,那些阴狠目光又能奈何?
叶以谭淡然收回目光,瞥向为首几位挑衅的峰主,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险些吓得他们修为倒退。
“尔等皆给我留在此地,今夜便让尔等这些世俗之人见识一下修真界的威严。”
众修士面面相觑,心中暗自称奇。李超等人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个个巴不得上前为叶以谭按摩腿部,以示崇敬。
“兄台,你便是我亲兄无疑。”
李超对叶以谭的敬意更加深重。
“怎地如此不懂礼数,竟让我们在此干立?”
“小弟失礼,兄台请稍候。”
言罢,李超疾步离去,一时间紧张的氛围被他的举动冲淡了不少。
尽管赵东城已然屈膝求饶,然而危局并未化解。柳清欢尚未来得及庆祝,便忧虑地低声劝道,“乘此混乱之际,你先行返回吧,丢脸之事由我一人承担便可。”
对此,叶以谭唯有苦笑摇头。
柳正尧父子隐匿于人群中,生怕被人识破身份,只能远远站在一侧窥视。
“父亲,此刻您是否觉得痛快无比?那个嚣张跋扈的赵东城,终究还是栽在了叶以谭手中。”
柳思礼满脸舒畅,看向叶以谭的眼神也不再带有先前的厌恶。
“他做了你所不敢做的事情,自然让你感到痛快。”
柳思礼听后憨笑一声,并未反驳,毕竟那个狂妄自大的赵东城曾嘲笑他修炼无成。
眨眼之间,已是四十余息过去。叶以谭悠然品茗李超精心烹制的灵茶,而柳清欢则满心焦虑,一筹莫展——不仅未曾见那传闻中的百亿灵石现世,连一枚铜钱般的低阶灵石也没有踪影。为首挑事的那些修士再次活跃起来,嘲笑地看着叶以谭。
就在此刻,一道刺目的光芒划破夜空,只见一辆接一辆押运灵石的马车组成浩荡队伍疾驰而来。全副武装的护送弟子步伐整齐,硬生生推开挡路的车辆,为庞大的押运车队开辟道路。
“父亲,来了,真的有押运车队!天哪,至少也有数十辆吧?”
人群中,柳思礼震惊之余脱口而出,实则无需他提醒,所有人皆已瞠目结舌,被那望不见尾的押运车队震撼得犹如木雕泥塑一般。
“天哪,押运车队之前,怎会有豪车引路?”
“那是...那是大华银行政和峰主的专属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