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有灵兽突袭,若有闪失,恐引动天地。”
“废话少说。”柳清欢冷笑着转头,早已洞悉了叶以谭的小心思。
“我决定,舍弃清修,驻守灵池之畔,誓保你沐浴平安,安眠无扰。”叶以谭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神色,让柳清欢面色微红,如同春花初绽。
“好吧,那你就进来,记得褪去凡尘,以免沾染池水。”
柳清欢果然是修炼奇才,脸颊虽微热,心境却依旧如止水。
“糟了,我忽然想起有一件要紧的修炼之事需速办,你先洗吧。”
“懦夫,病弱修士。”
柳清欢怒气冲冲地甩开灵池之门,心中却涌起一阵失落和空荡。
两人平日的嬉笑怒骂,虽增生活趣味,但在客栈中焦急等待夫儿归来的杨茹却无法静心。她抓住侄子杨金刚询问:“金刚,怎么会这样?城主都出面了,怎还未平息那小子的嚣张气焰。”
“姑母,我也摸不清情况。只听闻有高层突然巡视牢狱,姑丈和表兄正好撞见。不只是他们,李峰儿也被一同带入了。”
“可恶,我倒是要会会是谁敢无视我张家颜面。金刚,你去散些灵石,打点狱使,留意他们的安危。我即刻去城主府寻找援助。”
杨茹塞给杨金刚一张储藏着灵石的玉符,随即匆忙赶往城主府。不只她,得到消息的李州泉兄弟二人,也在城主府与杨茹不期而遇。
而握着玉符的杨金刚并未前往牢狱,而是拿去尽情消费了那些灵石。
柳清欢对叶以谭的乌鸦嘴深恶痛绝,他的嘴比灵山寺的无发禅师还灵验,她刚洗到一半,真的发生了变故。
“以谭...以谭...”
正与网络仙子主播谈笑风生的叶以谭听见求救声,宛如疾风般冲进灵池。
入门一瞥,他先是愕然,继而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只见柳清欢全身泡沫,四肢朝天,无助地躺在池边。
“哈哈,柳清欢,想与我共度洞房之夜也不必这般摆设吧。哈哈,不得不承认,你差点就成功了。”
柳清欢扭伤的双脚让她欲哭无泪,恨不得一脚踹翻这个浑蛋。
“浑蛋,你没看见我脚伤了吗?还不快扶我起来!”
柳清欢羞愤至极,双手死死地扞卫着自己的尊严。
“不可不可,我得先摄录一段视频,证明我的清白,你稍等片刻。”
叶以谭一惊,警觉道:“你是要效仿乔婷婷,等我援手时趁机压倒我吗?”
“压倒你个头,姑奶奶我都快残废了!”
柳清欢羞耻万分,双手紧护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不行,我必须先记录下这一切,证明我是无辜的,你等着。”
一朝受蛇所害,叶以谭对乔婷婷的手段多了几分戒备,他学会了谨慎应对。
握着手中的灵机玉简,柳清欢怒气如烈焰般升腾,厉声道:“废物,你若敢摄录,我便毁了这定情信物,让你永无反悔之日!”
“嘿,只是戏言罢了,你何必如此动怒?”
叶以谭收起玉简,俯身轻抚她的足踝,蹙眉询问:“怎么回事,竟是脱臼了?”
“先扶我起身可好?”
叶以谭正蹲在她面前,柳清欢焦急得眼眶泛红。
“是我疏忽了。”
他将柳清欢搀起,见她双腿皆脱臼,难以站立,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硬是咬牙未发一声。
“帮我洗净这灵泡,送我回厢房,可好?”
“好吧,谁叫你现在是伤者呢。”
叶以谭不顾衣衫浸湿,单臂扶持着柳清欢,清除她身上的灵泡后,抱起她步入厢房。随手抛给她一套衣物,转身返回自己的静室,“穿好后唤我一声,我即刻前来。”
双足皆伤,柳清欢勉强穿上衣裤,汗水已湿透额头,却已无颜再唤叶以谭。
良久,叶以谭走出时,柳清欢正蜷缩于被中,强忍剧痛。
“傻丫头,我早已见过你全身。再说,在医者眼中,无论男女,皆为伤病之躯。忍耐些,可能会有些痛楚。”
柳清欢怔怔地看着,她从未见过叶以谭这般柔情。他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脚,运用灵力缓解疼痛,轻巧地复位了她的双足踝,她竟毫无察觉。
“好了,安心歇息,明早就能生龙活虎了。”
叶以谭为她掖好被角,取来法器烘干机,细心吹干她的秀发,又替她换了湿润的枕垫。
正欲离开,柳清欢抓住他的手腕,近乎恳求:“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好!”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灵光洒入室内,柳清欢望向床边熟睡的叶以谭,怒意涌上心头,哼道:“你这头猪,就这样坐了一整晚?”
“是你让我陪你,我可是瞪了一夜的空洞,你还埋怨我,良心何在?”叶以谭愤然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