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刃离去后,苏启畏惧地咆哮:“叶以潭,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令张刃畏惧至此?”
“苏家之人,有何资格询问我的来历?趁着我心情尚可,你们还有逃生的希望。”叶以潭轻踢倒地的王子,仿佛没事人一般坐回原位,招呼道:“侍者,上佳肴。”
“啊……”如梦初醒的服务生赶忙去通知厨房准备膳食。
“王子。”那边,苏云带着泪痕扶起王子。
“给我召集人马,今天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王子满腔愤恨,抛下爱人,将苏云推倒在地,抓起通讯器咆哮:“你们都死了吗?难道等着替本王子收尸?”
苏云倒在地上,不敢埋怨王子,却将怒火倾泻向叶以潭,恶狠狠地瞪着他。
砰砰砰!
片刻之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楼下冲上楼来。
“王子。”
来者是一位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位精干的战士。看见王子嘴角的血迹,他吓得几乎昏厥。他盯着叶以潭的背影怒喝:“哪个不长眼的废物胆敢伤害海之王国的王子?”
“余司事,您也来皇城了?”
苏世林惊喜万分,王子提到的后手竟是负责南部对外事务的余司事。
虽然外事司事看似地位不高,但涉及外务,就连皇城也无法干预其决策。
余司事面色微变,意外地说:“苏先生也在此地。瞧我这记性,苏先生是王子的岳父。”
“余司事,就是这个混蛋伤了王子,还不快将他拿下。不然,本王子妃立刻进京禀报。”
有了靠山,苏云的嚣张无人能及。
余司事面色一沉,若苏云以海之王国王子妃的身份进京控诉他的失职,他的职务恐怕就到头了。
“杀他太便宜他了。”
王子怀着怨恨走到叶以潭身后,冷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打了本王子,你就得生不如死。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女人,你全家的女人,如何在我海之王国的奴隶手中受尽折磨,直至死亡。”
“没错,还有那个在艺术学院的林媚儿,那个死丫头。余司事,本王子妃命令你,搜捕他们全家,男性处决,女性押送到海之王国作为奴隶。我要让他们因为这个小渣滓的恐惧而无法寻死。”
果然是夫妻,狠辣的心肠不相上下。
余司事脸色阴郁,别说他没有这样的权力,就算有,他也未必能活着执行完命令。
王子见余司事犹豫,已经迫不及待地瞪着身后的战士怒吼:“还愣着做什么,本王子命令你们立即逮捕他!”
“王子小心!”
砰!
苏云的警告已晚,叶以潭拎起椅子砸向王子的头颅。木椅碎裂,王子瞪大眼睛,一脸茫然,额头一阵冰凉。
“混账,你竟敢再打本王子!”
砰!...
在这次,叶以谭不再手下留情,全力以赴地挥出一拳。王子后裔如弓弦般蜷曲,化为一团血色迷雾,踉跄后退,砰砰砰地跌倒在地,跪伏于石板之上,口中鲜血狂涌。
叶以谭挺直身躯,冷笑说道:“现在才懂得下跪,是不是太迟了?我已经给予你们选择,既然不懂得把握,那我就成全你的决定。”
眼见王子即将陨落,余管家面色剧变,愤怒咆哮:“住手,他是石油国的王室血脉,绝对不能在我大华的土地上丧命!”
“你是在威胁我吗?”
叶以谭的目光转冷,一掌拍向王子的天灵,啪的一声,王子的颅顶破碎,喷溅的血雾令余管家等人惊骇后退。
“你...你...你...”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王子,余管家脸色惨白,颤抖得连话语都无法连贯。
“天哪,你闯下了大祸。我来此是为了调解,而非逮捕人啊。”
宇管家瘫坐在地,一国王子在异国他乡丧生,这可不是小事。他这个小小的管家,最终只会成为替罪羊。
“王子...王子,恶贼,本王妃要去京城,本王妃要将你满门抄斩。”
悲痛欲绝的苏云刚要逃离,叶以谭已厉声喝道:“不向媚儿道歉,你以为还能走出这座城池吗?”
“你想让我这位王妃向一个乡野村妇低头道歉,你别做梦了。”
噗嗤!
苏云的愤恨瞬间凝固,她的喉咙被一根锐利的竹筷刺穿,死状凄惨。
“你!”
目睹爱女惨死,苏世林老脸煞白,牵着几乎昏厥的苏启,恐惧让他甚至不敢直视叶以谭。
“滚,如果你想让苏家多苟延残喘些时日,那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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