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十分厉害,身体还在麻木当中,四肢无法动弹,就连双眼也无力睁开。他能感受到几片枯叶落在脸上,却无力抚去。
我死了还是活着?若说死了,为何会有痛觉?而且还很痛。若说活着,为何会感觉到躺在地上?难道世人真那么无情,竟没有人前来帮扶一把,最起码也要放在床上?
他能动的唯有大脑了,却一点也理不出个头绪,无奈间只得继续躺着恢复体能,直到身体能够动作。
轻轻拨去脸上的枯叶,高峰拼尽全力坐了起来,当他看到院内的情景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个残破的农家小院,土墙、木门、茅草屋,还有一棵碗口粗的白杨树,
几件木制桌椅散乱地摆放在院内,看上去古色古香,竟是名贵的紫檀木材料;满地的木屑和刨花被风吹动,朝向院墙的边角卷去,伴随着刨花发出哗哗地轻响;那棵白杨树几近光突,枯叶在空中飞舞,一切地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地陌生。
这还不算,最让高峰吃惊的是地上还躺着两位老人,一男一女,看他们的情形并不好。
高峰不知道身在何处?若相信科学,他应该在医院里抢救或者已经死了;若相信鬼神,这里看上去又不像是灵界,那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又是谁?为何躺在院子里?……
一个个疑问萦上高峰的大脑,让他有点无所适从,唯有头疼欲裂使他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头疼持续了半刻钟,一段记忆突现在脑海,这段记忆最终令高峰明白,他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了大宋朝。
没想到在网络小说中看到的情景发生在自己身上,高峰欲哭无泪。
“贼老天,你要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才算完,我就那么不堪于世吗?”看着焦黑的身体和满地的狼藉,高峰不由得怒骂起来。
高峰的怒骂并非没有缘由,他感到自己的前世已经很惨了,没想到穿越后仍然没有多少改观,相反还要差劲地多,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与这个身体的主人同名同姓。
贫困的家庭、年迈多病的父母、没有任何希望的社会地位,如果这都不算什么,那个自私自利、作恶多端、人人讨厌,离正常人类很远,离天理不容很近的混蛋身体就是高峰最大的心魔,他能够想像出下一步的生活将会有多么地艰难。
无怪乎老人们常说:混蛋遭雷劈,这种说法总算得到应验。
然而想法一出现,高峰就苦笑起来。别人是混蛋,该遭雷劈,那自己呢?自己不是也被雷劈了?那自己是不是混蛋?
是不是混蛋没有比他自己再清楚的了。他的前世一生都在谨小慎微中度过,谦虚谨慎、待人和气、保护自然、爱护动物,就是连说话都不会大声,生怕影响到别人,更不要说打骂老人、残害生灵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对待工作他更是勤奋,从没有懈怠过,他留给大家的印象就是勤奋好学、积极向上,而且是能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那种。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也会遭到雷劈,到哪儿才能说理去?
高峰甚至在想,如果说真有天理不容,那只有一种解释,天理不容分为两种人,一种是老天都讨厌的混蛋,用雷劈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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