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了其中的关键,肖大牙无惧起来,责问道:“你们让我讲,却又为何要害我?”
就是再白痴,他也清楚这是已设好的圈套。无论高峰成不成气候,无论这帮人的身份有多高贵,被明着坑害也不是他的性情,自然要责问一番。
“你误会了,肖老板。”黄达风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说得是高峰将会置你于死地,与我们无关。”
“啊?”肖大牙似乎没明白过来,他不知道高峰为何要置他于死地?“还请黄老板明言。”
“肖老板,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做事为何总要留个尾巴呢?”黄达风不无责怪地说道。
肖大牙依然不解,但已感觉到不妙,他做的事情确实存在不少问题,但平时都是如此,习以为常了也就不觉得是问题了,这也是在乡下养成的恶习。
黄达风接着说道:“你开赌庄,已是犯了大宋的律令,逼死了人更是罪上加罪,若这些,没有人追究还不算事的话,那你把两个孩子卖给高峰就是自寻死路。你想,高峰自己深受赌博的危害,他对赌能不恨吗?你仅仅开个赌场也就算了,可弄出人命来就是一件麻烦事,高峰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对付你的机会,两个孩子就是对付你的手段,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一席话把肖大牙吓傻了,他总算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黄达风所言非虚,高峰真要如此做的话,他确实是死翘翘了。只是他还不死心,脑袋急转之下仍然侥幸地问了一句:“那他为何迟迟不动手?”
“因为他觉得时机还未到,他想让俩个孩子再长大一点,好亲自报仇,然而,你却把他逼急了,不日就会动手,你就等着官府传唤吧。”黄达风淡然地说道。
“为何不日便会动手?我又怎么逼急他了?”肖大牙仍然在询问。他的脑袋这个时候并不好用,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黄达风冷眼看了肖大牙一眼,怀疑自己是不是高看了他的智商。
“肖老板,你说没事你烧他的破房子干吗?这不是自找麻烦吗?你可不要以为高峰调查不出来这件事,就算调查不出来,也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效果是一样的。”
怕对方还不理解,他又加了一句:“高峰本意是打算过几年再收拾你的,可你不安生,偏偏私底下动手脚,他岂能不恼怒?对你动手已是必然,之所以现在还不动手,是因为谷大人没时间断案,一旦谷大人清闲下来,那就是你的末日。”
黄达风虽然说得吓人,却句句在理,根本没有添油加醋的成份,别说肖大牙听了是那么一回事,就是高峰听到也会深为佩服,这与他想的已是八九不离十。
听完这话,肖大牙已瘫坐在地上,差点失了禁。他知道高峰的性格,特别是变化后的性格,简直是出手不留情。一副破麻将开价一百两,一个点子开价一千两,那是心肠软的人能做出来的?由此可见他一旦对自己动手绝对是下死手。
被黄达风的点醒,肖大牙开始惊慌起来,他一时间乱了分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话要是早点提醒就好了,也许自己不会……
只想了一半,肖大牙便明白过来,对方把自己请来,绝对不是为了吓唬自己,定然有主意,看来只能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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