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胡说八道?”
马青说得振振有辞,好像他就是代表朝庭在责问高峰似的。
“还有吗?马公子。”高峰神态坦然,又锲而不舍地追问了一句。
这还不够?你想要几条,仅这一条就够朝庭把你给办的了。马青愤然答道:“没了。”
“哈哈。”马青的话音一落,高峰便大笑起来,刚喝过水,精力充沛,正好与马青斗上一斗。
高峰说道:“如此浅显的道理,连三岁小儿都知道,马公子作为举人,又是个衙内,会不明白?”
听到这话,马青差点爆出粗口,这与他妈’的衙内有个毛的关系,你想把我老子一起也骂了吗?量你也没这个胆。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你是说我还不如三岁小孩吗?若是这样,我就不相信现场的都超过了三岁小孩,再者说,你比三岁小孩大,你给解释个明白!
高峰确实在打击马青,此人与他已经水火不融,他也没想着与对方改善好关系,既然如此,那就无需顾忌,要搞就搞得他下不了台。
于是,在这高峰放出这番话后,俩人便大眼瞪小眼,相互对恃起来。他们甚至忘了曾经达成过的口头协议。
“高公子还是解释一下吧。”气氛有些紧张,张业只得站出来做和事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对高峰他很喜欢,因此不想让他出丑。马青是他带来的,而且还是知府的公子,也是不能出丑的人。双方他都不能偏袒,也不能让他们斗起来,只能从中和事,否则,闹僵起来大家都没有面子。
高峰闻言,轻笑一声问道:“马公子可否知道商人中有一句话叫薄利多销?”
马青依旧愤然,却还是答上一句:“此话连三岁小儿都知道,我岂能不知?”
“那是我眼拙了。”高峰笑着挤兑了一句,又道:“要求朝庭减税与薄利多销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是两个方面的事情,怎能一样?”马青质疑道。
“马公子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高峰好意的安抚了一句,只是下一句又差点把马青激怒了,“马公子一看就不会算帐,这才搞不懂其中的意思。”
“你—”马青气得脸色发紫,却也不好发作,只得说道:“我会不会算帐与这事无关,你先把道理说出来。”
高峰坏坏地看着马青说道:“比如,我们卖马……”
马青一阵恶寒,脱口而出道:“换一个。”
“那就卖驴。”高峰急忙改口道。
“你—”马青越想越不对劲,高峰不卖他,就卖他的同类,简直坏死了,“换成卖布吧。”
“卖布就卖布,这东西听话,比畜牲强。”高峰含沙射影的说完,根本不理马青越来越黑紫的脸,说道:“一匹布赚一百文,一天只能卖一匹布,若只赚八十文,一天能卖两匹布,请问马公子,哪个赚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