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但不能,还将是个祸国殃民的蛀虫。”
“你,你为何如此欺我?”杨伟已面红耳赤,指着高峰怒不可遏地问道。
“想听原因吗?”高峰玩味地问道。
“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我,我……”
“怎么样?”高峰挑衅地问道。
“我到县府告你去。”
“哈哈。”高峰大笑一声,语气终于平缓下来,说道,“阳兄别紧张,刚才不过开个玩笑,你急啥?”
那说的不是你,说你是祸国殃民的蛀虫试试,你肯定还比我还急。杨伟气愤在说道:“有些话说出来可是收不回去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高峰笑笑道:“阳兄当真让我说?”
“鄙人行的端,坐的正,有何不可?”杨伟高傲地说道。
“那我就说了。”高峰可怜地望了他一眼道,“实际上你真不适合当官。我来告诉你为何?其一,你眼高于顶,自认为从上京而来,瞧不起下县之人,若你这种人为官,岂能看得起普通百姓?更不要说为百姓谋福了,因而你那些豪言壮语不过是哄人把戏,没有会信的,起码我就不信。其二,你爱意气之争,一些联对之事,不过是娱乐之用,你却把它当做高人一等的踏板,此等人若为官,必将扰乱一方。其三,你心术不正,你敢拍着良心说你这次来县城仅仅是为了以文会友吗?其四,你贪婪钱财,感觉有利既上,无利退之。其五,你文略欠佳,没头又没脑,所以才一再受亏,丢人又失财。其六,……”
高峰一口气说了杨伟十多条不足,直把杨伟说的体无完肤,差点成了千古罪人。
高峰这些话虽毒舌,却每一条都点在了杨伟的要穴上,听来很有道理。
众人不由得暗暗颔首,不亏是一方人物,句句直击要害,这下杨伟真要吃瘪了。
果然,杨伟呆愣半晌,脸憋成了猪肝色,他不知道如何宣泄自己的愤怒,更不知道如何辩驳高峰的说辞,他只感到自己的无力和憋屈,又实在找不到地方释放。
猛然,杨伟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这时脸色才渐渐缓了过来。
他实在气得不轻,高峰把他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这让他感觉承受不起。
他还年青,还有大好前途,若因为高峰这几句话葬送了一切,还不如去死了的好。
看到这种情况,高峰知道不能再刺激他了,于是笑笑说道:“阳兄几句话就吐血百升,实乃是性情中人,也是我辈之楷模。其实,阳兄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有许多地方是可取的。”
高峰的转折让众人都觉得好笑,把人家说得无地自容是你,前来安抚的又是你,好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还真是不怕事大。
高峰无比羡慕地接着说道:“比方说,阳兄这种吐血百升的傲气就不简单,一般人还真做不来。”
杨伟胸闷间,听到高峰的话头一转,他还真抱有一丝希望。若高峰主动夸他两句,他也算赢回一些颜面。
只是高峰这句一出,他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这种夸法还不如不夸,简直把他朝死路上推。
此时杨伟哪里还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高峰的对手,惹上他比惹上阎王爷还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