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为官之正,这才给予较高礼节。
看着面前的年青人,怎么也与一县之长联系不到一块去,倪大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吾乃罪身,不敢当大人,还请高大人直呼名讳吧。吾名语臣,但叫无妨。”
接着又道:“吾之有命,全靠高大人帮衬,否则在沧州就已命绝,如今苟活至此,还令大人动兵奔波,实在是惭愧,如此打扰大人,才是吾之不当。”
想了想,高峰觉得倪语臣的话也有道理,再称其为大人确实不当,于是说道:“晚辈与令爱相识,算是平辈,那就称为大叔好了,这样也不算生疏。”
随即又道:“倪大叔千万不要客气,你当年任知县也是多番为民请命,否则也不会落到如此程度,我对大叔可是景仰得很。”
倪语臣听到这里,眼中已闪出泪光,向高峰一拱手道:“小女与犬子之事吾已听闻,全凭大人一力成全方保不虞,倪某实在是感激涕零,今后大人若有驱使,定不推拖。”
高峰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还真有借助倪语臣的地方,只是此时不便谈论,说道:“倪大叔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其它事情回头再说,大叔先去休息一下吧。”
倪语臣一路奔波,在岛上又受了罪,再加上刚才的惊吓,确实体力不济,于是点头随乡兵下去休息。
高峰转头问道:“吴教头到了何地?”
项充上前回道:“刚才吴教头已派人报讯,说已到了指定地点,问可否立即与咱们会合?”
高峰点了点头,说道:“叫他们立即过来会合,就在那片树林里,你通知吴教头,咱们三个一起商量一下进攻匪巢的方案。”
不一刻,吴玠来到近前,拱手说道:“我听说了,大人指挥得当,不但营救了人质,还俘获了全部出岛的匪徒,而且未伤一人,令吴某敬佩。”
吴玠只知道高峰开坊作生意和当知县厉害,如今看到他还能指挥作战,那份敬服早已非同一般,这是他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吴教头就不用奉承我了,这都是项教头箭法神奇所至,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高峰推辞了一句又道:“我们现在需马上拿出一个策略来,否则惊扰了湖匪定会让他们逃掉,逃不可怕,就怕他们到它处继续为害,那就是我们的失误了。”
“大人说的是。”吴玠认同道,“目前有三种方案可供选择。”
“哪三种?”高峰问道。
“其一,派兵围住湖岸,不放走一名匪徒。”
“这明显不可取,不说湖宽周长,我们这点兵不够用,就是能围住也会惊动太大,万一被当地官府知道,又是个麻烦事。”
“其二是寻船强攻,把匪徒剿杀在湖中。”
“此亦不可。不说我们不善水战,无法抵敌行船出身的那帮人,就是能水战也无法保证没有漏网之鱼,一旦敌首趁机逃出,同样是祸害。”
“那只能用第三个方案了。”
“什么方案?”
“出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