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目秀,文雅秀气,便起了色心,大胆地调戏小僧,小僧心里害怕,便逃到了河边,结果在河边被新小姐带着她的丫环给追上,非要小僧从了她,小僧自然不答应,她竟居然拿鞭子,将小僧打得全身都是血痕,还拔出剑来威逼小僧,必须从了她,小僧被逼得走投无路,跳入河中,她拔足追来,却不小心失足掉入河中,小僧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将她救到岸上,但她被救之后,不但不报恩,反而继续纠缠小僧,每日到宝林寺来,勾搭小僧,要小僧与她去私奔,小僧承认被她的爱情攻势给感动了,产生了与她私奔的念头,这个还请师祖责罚!”
靠!这番话把自己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要说不好,也是你家的女儿不好,自己倒贴上来的,与我又有何关系?这天下,哪有做女儿的,哪么腆着脸缠着一个男人不放的,自然说得全是谎话。新夫人和新文忠立刻气得脸色铁青,新文忠大吼道:“你放屁,我妹妹怎么会看上你,分明是你调戏我妹妹的。”说罢,自椅中跳了起来,挥拳作势要打林毅,吓得林毅忙跳了开去,躲到了道缘身后,嘴里叫道:“喂!喂!新大哥,做人要留三分余地,你今日打了我,我若来日还俗做了你妹夫,你还怎么与我这个妹夫相见?你妹妹对我用情很深的,不信你可以去把她叫来,当面质对!即使经过官府,小僧也不怕,当然你妹妹,迫于你们的压迫,肯定是会说违心话的。”
新夫人气的前胸起伏不停,重重喘了几口粗气,一时拿这个无赖的林毅毫无办法。经过官府,那必然要打官司,自己的女儿清白名声,又岂能经得起如此折腾?再说,若被官府问明白是因为那个什么东西给引起来的,哪种见不得光的东西,岂不是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当下不再理睬林毅,转头向圆觉沉声说道:“住持,令徒全是胡说,还请住持方丈交出孽徒孙,保全我们两家的和好!”
圆觉面现沉吟之状,似在斟酌轻重得失。林毅看在眼中,心中大急,咱与圆觉交情很浅,若是他真把自己将给了新夫人和新文忠发落,岂不是麻烦了,当下又跳了出来,大声说道:“新夫人,你们的真实目的不就是想要那件东西吗?告诉你们,我已经将那件东西交给官府的人了!你们大可找官府要去,还有你们勾结什么苗大海火烧了我们宝林寺下院小林寺,杀害了我的师父,这个仇,我们宝林寺是一定会和你们算的!”
此言一出,新夫人和新文忠立时脸色大变,不觉向圆觉脸上瞧去。只见圆觉脸色阴沉,双目之中放射出两道狠厉的光芒来,似乎很不高兴,新夫人忙说道:“住持方丈莫听令徒孙胡说,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苗大海,也不知道什么东西之事?其实,我们今日前来,主要是责问令徒孙败坏我女儿清白名声之罪的?还请住持方丈主持公道,莫要两家失了和气!”
林毅上前一步,轻蔑地说道:“你们当日敢烧了小林寺,杀了我师父,,明日便敢来烧了宝林寺,杀了我师祖,分明是一只狼,却装吃草的羊干什么?还有,你女儿与我是两情相悦,你们棒打鸳鸯,横加阻拦干什么?贫僧清白之躯都被你女儿给玷污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还请新夫人明示?”
新夫人一张脸气的雪雪白,半晌说不出话来。圆觉脸上微微一笑,沉声向林毅喝道:“静心,不可再胡言乱语,还不退下!”
林毅忙躬身退了下去,低头伏耳,一副恭顺的模样。
圆觉向新夫人说道:“我这徒孙竟然犯了色戒,乱了禅心,贫僧自会责罚于他,从今后,还请新夫人约束令嫒,莫再前来搅扰,我们宝林寺与嵩山少林寺禅宗祖庭同气连枝,也不是什么人可以随便欺负的?还请新夫人与新大官人三思!”
新夫人脸色铁青,自椅中站了起来,冷冷的道:“咱们走,带了丫环和家仆向屋外走去。”
圆觉亦冷声说道:“不送!”身子竟然端坐不动。新夫人身子微微一顿,寒着脸与新文忠一直走出屋外去了。
等新夫人一干人走了,圆觉沉声说道:“静心,今后不可再败坏新小姐的清白名声,知道了么?若传扬出去,还有谁家的女眷敢来我们宝林寺上香?这事到此为止,若再有风言风语传入我的耳中,我定不饶你!”
林毅忙躬身答应道:“是……是……师祖见教的是,徒孙再不敢了!”
“回去吧!”圆觉淡淡的吩咐道。林毅只得躬身施了一礼,退了出来,一路走回到自己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