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手中掂了掂,呵呵笑道:“为何要还,不就做一首上佳词作吗?小事一桩,我作给他便是。”接着又笑道:“一首词便卖五十两金子,这等好买卖,不做的人才是傻瓜呢?”把金子揣在怀里,得意地哈哈笑了一声,走入后宅去了。
柳心怡在他背后嘀咕道:“真是个怪人,先前说什么也不做,现在却又答应做了,真是看不透。”说着轻摇了摇头。
当日林毅在报馆里忙了一天,到得天晚时分,林毅与新月兰说道:“夫人,今晚我要前往燕春楼为雪媚姑娘作词去。”
新月兰不无担心地说道:“燕春楼有哪么多的娼妇和妓女,你去了不会被她们迷花了眼睛,不晓得回来了吧!”
林毅呵呵笑道:“夫人放心,当年我在扬州怡红院呆了二十余天,也未失去了处男之身,这燕春楼又能耐我何?我一定会为你守身如玉的。不过,男人吗?打拼生活,生意上哪能没点应酬?我也就是去为他们做一首词,应酬应酬,等做完了,便立刻回家。”说着,将白日间赵员外给的哪五十两金子,递在了新月兰手中。
天下没有不爱钱的女人,这新月兰自然也不例外,见林毅拿出赵员外请他作词的五十两订金来,立刻眉花眼笑,一把抓了过来,笑道:“夫君,我先替你保存着,等你回来再还给你,快去快回啊!”
林毅笑道:“夫人尽管放心便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儒服,手中持了一柄折扇,摇了两摇,迈步向燕春楼而去。
燕春楼坐落在汴京东城,汴水河畔,其建筑高三层,飞檐斗角,十分壮丽。楼内有娼妇、妓女数百人,乃是京城第一青楼,吸引了京城许多的达官贵人和南来北往无数客商前来消费,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绝,实是一个热闹繁华所在。林毅在汴京游玩时,曾路过它的门前,知道路径,遂租了一辆马车,向燕春楼驶去。
到得燕春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楼前和楼上挂着数十只大红灯笼,照得地上一片明亮,里面不时传来喧哗与嫖客娼妇们的调笑之声,还有十几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在门前拉客。林毅看了一回,摇着扇子走了进去。
“你们赵员外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林毅向楼内一个二十余岁忙着应酬的小龟奴说道。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找我们东家又有何事?”小龟奴笑着问道。
林毅一边摇着扇子,四下里打量,一边说道:“我叫王十,是应赵员外请求,专程来为雪媚姑娘做词的。”
“哦!您先等等,我进去通禀一声。”小龟奴说道,转身拔足跑到楼上去了。
这燕春楼的生意真是火爆呀!比扬州怡红院强太多了,只是这些嫖客脸上又没写着我是弥勒教徒,叫咱如何分辨啊?林毅瞅着哪些前来寻欢作乐的嫖客,一时犯起愁来。正看时,就见赵员外快步从楼上走了下来,向林毅拱手笑道:“原来是林小官人到了,有失远迎,快请进!快请进!”躬身将林毅让进楼上来。
二楼也是娼妇们做生意的所在,三楼却是哪些花魁娘子们的住房,相对来讲,很安静。赵大刚将林毅让进了一间豪华的客房内坐定。又命丫环献上茶来。
林毅喝了两口茶水,定了定神,便笑道:“赵大员外,今日我正好有事不在,这作词一事么……”
不等林毅说完,赵员外便抢先说道:“如今柳五变已经不给妓院的花魁娘子们做词了,我也是仰慕林小官人的才华,方才一再相邀,还请林小官人这次不要再推却!”说着脸上露出恳切之色。
林毅呵呵笑道:“承蒙赵大员外看得起,我答应了!”
赵员外立刻面露喜色,一再拱手作谢道:“哪就有劳林小官人了!有劳林小官人了!”一脸的感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