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吓得魂飞魄散,忙睁眼看去,却见屋内拉他的男人,正是青龙卫的小头领李阳。自己这两日虽然出入燕春楼,但是因没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一直也没有联络他,没想到他却藏身在这里。
“零零七,你方才从楼上下来,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李阳问道。
这毕竟关系到大周皇旁的性命,若是将他给刺杀了,大周皇室纷争,兵戈四处,天下不知将有多人家会妻离子散,多少人家会家破人亡。这恐怕要比自己的便宜岳父和大舅哥两人的性命重要多了。
林毅掂量了一下轻重,决定据说陈述。于是便把在赵员外客厅外听到的消息,讲了一遍。
李阳睁圆了眼睛道:“什么,赵大刚是弥勒教的香主?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刺杀皇上?哪个吩咐他话的二公子可还在楼上?”
若是宋小宝被抓,这确实是一大功劳,但是很可能会牵连出新夫人和新文忠,甚至会牵累到自己的未来夫人新月兰,自己恐怕也得担点干系?咱可不会自找不自在。林毅眼珠转了几转,说道:“李大哥,他们谈完话便出去了,我因怕被他们发现便躲在屋角,等他们走了好长时间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
李阳沉吟道:“不管怎样,这消息确实重要,我这就连夜赶回去禀报潘总管,请他定夺。”说罢,走到窗边,探头向底下看了看,纵身呼地从窗户中跳了下去,林毅探头看去,只见李阳三五个起落已跃在黑影地里不见了。
果然是青龙卫的大内高手,这身手好生了得,林毅赞了一句,走到床边坐下,仔细打量这房间,却是一间娼妇的卧室,靠墙放着的一张桌子上,还摆着一个胭脂盒、一把木梳和一块铜镜,只是不见有娼妇在?心中正在奇怪,就见门哗地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二十余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娼妇走了进来。
那娼妇看见林毅,睁圆了眼睛问道:“咦!方才那位大哥呢?他怎么不见了?你又是谁?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
林毅笑道:“他说你这里不好,有一位朋友在另一个花魁娘子处风流快活,跑过去凑热闹去了。”
那娼妇怒道:“奴家如何就不好了?招式又多,人又体贴,比其它哪些小娘子们强过百倍。这定是他骗了奴家身子,不舍得花钱,趁奴家去茅房,悄悄逃走了,真是个骗子!”说着,嘴里咬牙切齿,骂声不绝。
林毅笑道:“你别骂,今晚我在你这睡?”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大元宝来,在手中掂了掂放在了自己身边的桌上。
娼妇立刻两眼放出光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媚笑道:“奴家今晚真是走运,丢了一颗石子,捡了一块金子,小官人,我来了!”伸脚轻轻勾上了门,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才走了几步,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几件来,扔在了地上。
林毅看见那娼妇狐狸精般的妖媚模样,忽然一阵反胃,感到有点恶心,忙摆手道:“姐姐你别脱了,我今晚虽在你房间睡,但却不是跟你睡?”
哪娼妇愣了一下,但还是娇滴滴地走过来,坐在林毅身侧,拿一支胳臂搭在林毅肩头,媚笑道:“小官人,哪你想跟谁睡啊?”说着,还向他脸上呵了一口气。
林毅侧脸让了让,见她不认识自己,眼珠转了几转,说道:“其实我是东城走街窜户的一个卖油郎,辛辛苦苦一年,攒下了十两银子。前日在你们燕春楼不经意间,看到了你们新来的绿珠姑娘,一时惊为天人,便想拿了这一年挣得钱,与她睡一晚,没想到,今晚来后,却被龟奴告知,绿珠姑娘还未被梳笼,不接客人?我只好在你这里将就一晚了。”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位姐姐,真是对不住,这钱,我也只能给你一两,除非我能睡到绿珠姑娘!”说着,又把银子收了起来。
娼妇狠狠白了林毅一眼,模样甚是气恼,想了一想,又笑道:“今晚奴家做赔本生意,只收你一两银子好了!说罢,紧紧抱住了林毅的上身,再不放开!”林毅一时面红耳赤,挣扎着正要将她推开,忽听得门外面一片声响,有娼妇大声斥问道:“绿珠,你不好好在你三楼呆着,闯进我们房中来做甚?莫非是想男人想得狠了?找男人爽来了?”
接着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大声哄笑声与调笑声。林毅吃了一惊,把身边的娼妇使劲推开,走到门边,轻轻地拉开门,探头向外一张,只见绿珠寒着脸,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又闯进另一间客房,一边四下下搜寻,一边嘴里厉声喝问道:“林小官人呢?他在那?”
她这般母老虎股的无礼模样,哪个人愿意告诉她,众娼妇早就看她不爽了,都是花魁娘子,偏你摆什么傲骄模样?又不是没有被男人梳笼过,所以对她都是起哄谩骂的。
我靠!珠儿,算你狠!为了杀我,你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不要了?哎呀!这女人一旦被仇恨蒙了双眼,真是叫人感到害怕呀!见绿珠一间间房子搜将过来,很快便要到自己这里,林毅面露惊慌之色,一双眼睛轱辘辘转着,心也狂跳了起来。
“臭小娘,你搜过来时,老子……老子便和你拼了!”林毅心里发狠道,一双拳头也紧握了起来,双目定定地瞅着珠儿,忽觉一双绵软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回头看去,却是屋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