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巧,我们是与李雪冰小姐一块儿来大相国寺游玩的,她方才参过了佛祖菩萨,先到寺外的鸿运酒楼等着我们了,林公子既然认得她,可与我俩一同前去。”
林毅大喜,忙谢过了老者,三人一起走出大相国寺来。
鸿运酒楼离大相国寺并不远,建筑的十分壮丽,出入的客人也非常多。老者引着林毅走到了鸿运酒楼门前,向楼上一指,笑道:“林公子,李小姐便在三层,咱们上去,便可看到她了。”说罢,引着林毅一直走上第三层楼来,推开了一个雅间的门,请林毅进去。
林毅走入里面看去,果然见李雪冰坐在一张大圆桌边,正手里捧着一杯香茗静静地喝着,在她身侧还站有两名丫环服侍。
“李姐姐,你好!”林毅脸上堆起灿烂的笑容向她招呼道。
李雪冰回头看了他一眼,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沉下脸来,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你?王十,把我整得好苦,现在又想怎样来害我?”
林毅诧异道:“李姐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何时可曾害过你?”
李雪冰瞅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还说没有?我问你,你是不是办了一家报馆,叫做什么汴京日报,专门讲京城花魁娘子们的风流韵事?”
林毅眼睛睁的大大的,疑惑地说道:“是啊!为了照顾李姐姐的清白名声,我可没有一篇文章,提到过李姐姐呀!”
李雪冰气恼道:“坏就坏在你从来没有提到我这件事上了。如今,我的风头全被京城其它的花魁娘了们抢去了,害得我兰竹苑的客人比往日少了九成,连基本的花销都快挣不来了,你说你这不是害我又是什么?”
原来如此!原本想着讨好李姐姐,没想到却害得李姐姐没得生意做了,林毅歉意地笑了笑,赔礼道:“李姐姐,这实在是我无心之过了,明日我便补上,叫两位美女记者去采访你,写上三篇专访,在头版头条登出来,一定可以重新把你捧得红红的,生意兴旺起来的。”
李雪冰忙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你哪报纸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上面写得全是一些花魁娘子的风流韵事,什么王花魁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呀!柳花魁的白嫩小脚呀!张花魁的艳舞呀!我怕你报道上我三回,便把我的清白名声也给毁了,将来连个好男人都嫁不到。”
林毅尴尬地笑了笑,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雪冰不再理他,走到老者身前福了一礼,娇声说道:“宰相大人,您看过神迹了?”
什么?他竟居然是大周朝的一品宰相王博?林毅惊得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周邦杰在旁说道:“林毅,还不快点向王大人行礼。”
林毅醒悟过来,忙向王博躬身施礼,嘴里说道:“林毅不知是宰相大人,多有冒犯,还请原谅!”
王博呵呵笑道:“林公子不必多礼,快请坐下说话。”说着,拉着林毅在圆桌旁坐下,拿眼睛打量了他一回,笑问道:“林公子年方几何?哪里人氏?可曾进学?”
对这等大佬级人物,林毅自然不敢得罪,再说咱的报馆生意将来还得多多仰仗于人家呢!略作思忖,说道:“在下原本是宝林寺下院小林寺出家的一名和尚,名唤静心,因禅心未定,被师祖圆觉勒令还俗了。至于父母与宗族,出过家的人,早已斩断与他们的尘缘,毫无干系了,不说也罢!我今年二十二岁。”
王博手抚颌下的长须,叹道:“原来如此,想不到林公子竟然出过家的,这倒与老夫很像!”
林毅好奇地问道:“怎么王大人,你年轻时也曾出过家?”
王博笑道:“出家倒是没有,只不过年轻时,家境贫寒,老夫曾在洛阳城外的千佛寺中,混过一段时间白食,所以与你倒也有点相像。”
周邦杰在旁恭维地说道:“王老大人虽家境贫寒,可是却用功读书,终于独占鳌头,一举中了状元,这等精神,实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啊!”说着挑起大拇指来,以示赞扬。
王博呵呵笑道:“三十年前的往事不提也罢!”说话时,脸上却分明有一丝得意之色。
林毅对这等学霸,一向十分崇拜,忙也堆起笑容,讲了几句奉承的话。
王博笑了一会儿,忽地皱起眉头,郑重地问道:“林公子,今日在寺院中,你说你明白那神迹的关窍,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