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佳好男人,没做什么花心的事吧!虽然俺只是跟你开过一个玩笑,不过也已经说清楚了!这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理解!林毅拿手挠了挠头,正在疑惑,只见张五魁与一位五十余岁的师太走进客厅来,在他俩身后还跟着两名二十余岁的小尼姑,不过相貌均一般。林毅忙扯了柳心怡一把,与她一起走上去迎接。
“哈哈!林大官人,你真是好大的福气,今日我师伯她心里高兴,我一说,她便答应了!喏!这位便是我的师伯!”张五魁说着,向林毅引荐他身后的师太。
静因师太在少林寺地位尊崇,林毅和柳心怡自然不敢怠慢,忙走上前去大礼参拜。静因师太拿眼睛打量了林毅周身两眼,淡淡说道:“你便是那个开报馆的林大官人?”
林毅躬身笑道:“正是晚辈,你是俺的师长,以后也别什么大官人大官人的叫了,还叫我还俗后的名字林毅好了!”
静因师太微笑道:“你倒是知礼,好吧!林毅,我以后便称呼你的名字,不过我去你们林宅住下,却还要带我的这两位女弟子一同前去。”说着指了指她身旁的两名女尼。
呵呵!你的女弟子,哪想必功夫也不错啊!正好与我看护内宅,林毅心中大喜,忙一口应承道:“欢迎,欢迎!以后我的家,便师太你的家,你只管住下便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尽管告诉我!”
静因师太笑道点了点头,几个人又坐下彼此闲话了一会,见事情都已讲定,合约也已签署,林毅便与柳心怡一起告辞回家了。
租坐马车在汴京城的大路上走着,车辆不停地颠簸着,才走了一会,林毅便被颠的晕晕呼呼犯起睏来,头一栽一栽的,渐渐的竟靠在柳心怡的肩头睡着了,最后头还倒在了柳心怡的怀里,鼾声如雷,嘴角又流出口水来,两大滴口水洇湿了柳心怡的衣襟。
“真是的,睡都没有一个睡样!”柳心怡脸色通红,神色作恼,扬手便欲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醒,但不知怎地却又住了手,反而拿手中的丝帕,轻轻的帮他擦去了口角的口水。
“林毅,你真是一个迷一样的人物,我与你相处的时间越长,好像对你就越不了解,你到底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啊!”柳心怡嘴里轻声呢喃着,一只玉手不觉轻抚在了林毅的脸颊上。
回到家时,已经中午时分,报馆的编辑和美女记者们中午若不回家,林毅是管饭的,于是当日中午林毅又请柳五变父女简略吃了一顿便餐,接着商量报馆的事。
“静因师太他们什么时候到?”柳五变问道。
林毅笑道:“已经说好,今天下午便到,先住在我家的宅子里,等咱们新报馆落成了,再搬过去。”
柳五变点了点头,又问道:“接下来,人打算怎么办?”
林毅笑道:“我要制作一件大杀器,留着防身,如果弥勒教不来便罢,来了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咱们得罪的是弥勒教?”柳五变惊讶地问道。
林毅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柳叔,所以我不敢掉以轻心,还有官府哪边,你与包刚包大人还有王博老大人也知会一声,求他们到时帮忙照应一二!”
柳五变点头称是,又说道:“事不宜迟,哪我便赶紧与他们打个招呼去!”说罢,辞别了林毅出府门外去了。
见柳心怡也出去办公了,林毅想了一想,吩咐人把回家吃中饭的阿奇叫了来。
过不多时,阿奇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老爷,您叫我!”
林毅点了点头,说道:“今天你就不要去太学哪块地上监工了,让柱子一个人看着吧,现在我要你帮我立即去办两件事!”
“哪两件事?”阿奇连忙问道。
林毅忖思着说道:“第一件事,你帮我立刻采购十枝长枪,十把弓弩还有十壶弩箭回来。第二件事,却是立刻前往京城各大药房,把他们的硫磺和硝石全部采购回来,此外还要一大批的木炭。事在紧急,你立刻拿五十两银子去我帮我采购!”说着,自桌下小抽屉里拿出五锭大银,扔在了阿奇的怀中。
阿奇接过了银子,笑问道:“老爷这要开药房吗?采购哪么多的硝石和硫磺干吗?”林毅寒下脸,沉声说道:“不该你问的,不要问!”
阿奇入府时日已经不短,还从未见过自家老爷如此凶恶,当下面色一凛,躬身应道:“是,老奴这就去!”说罢,转身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