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你高中二甲第七名进士了。”上午时分,阿奇一路飞跑回来,向林毅兴奋地讲道。
林毅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可看清楚了?不会有假吧?不会是有人同名同姓,哪些书吏写错了吧。”
阿奇急得跺脚道:“这哪能有假?老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榜单上只有老爷您一个人叫做林毅,断不会有错的!”
哈哈!终于中了,从今后俺也是大周朝的进士了。真是不枉俺在太学里面刻苦攻读了一场啊!林毅喜极而泣,内心激动不已。
杨慧娟在旁脸上笑得好像一朵花相似,拿玉手推他道:“夫君,别愣着了,这马上报子就要来了,赶紧准备赏钱和应酬的酒席吧!”
“对!对!夫人提醒的是!”林毅连忙点了点头,吩咐阿奇道:“快去准备打赏的钱,还有采买鸡鸭鱼肉,送礼的红包,摆酒席的桌椅,快去,快去!”
阿奇喜道:“是老爷!”撒开两腿飞奔着去了。林府之内立时也忙碌起来,大家人人脸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欢歌笑语声,远远的传到了府门外。
果然过不多时,有三名报子骑了马,飞奔而来,向林毅报喜。林毅忙出门迎接,将三人让进屋子里来坐好,打赏了喜钱,又留住吃饭。左邻右舍,平日在太学时的好友,还有报馆的编辑、美女记者等人,闻了信也纷纷前来祝贺,将诺大林府的一座宅院挤得满满当当,林毅也跑前跑后,应酬的口甘舌燥,笑得脸上肌肉僵硬,身体不胜劳乏。
打发走了报子,林毅心里嘀咕道:“真是怪了?这王煜和杨景文都是自己的好友,他们怎么没有来贺我?还有包刚包大人,王博王老大人,这些人都与咱处得不错?怎么今天没见到他们的身影啊?”心中正在疑怪,忽听得府门外,有人高声叫道:“吏部尚书之母朱老太君,携林氏族人,特来贺喜!”
呀!麻烦找上门了,俺不是已经跟林永康说明白了么?绝不认祖归过,再回他林家,他又来捣什么乱?林毅皱了皱眉头,本想吩咐人不见,将朱老太君和林氏族人拒之门外。没想到,守门的仆人不敢得罪气派非凡的朱老太君,竟已放他们进入了院中。
林毅只得咬了咬牙,上前相见。哪林永康的母亲朱老太君年纪约有七十余岁,身上穿得珠光宝气,尽显一身的富态。一看见林毅,便抢了几步奔上前来,双手搂着他腰放声大哭道:“孙儿呀!这些年,你真是想死奶奶我了!”说罢,呜呜咽咽痛哭个不住,眼泪把林毅的衣襟都打湿了。他这一哭,身旁服侍她的几个小丫环,还有几个林氏族人也在旁边一起陪着落泪。
靠!今天是俺金榜题名的大喜日子,竟然被你们给弄成追悼会了,真是好煞风景!林毅皱了皱眉头,伸手将朱老太君慢慢推了开来,沉下脸说道:“这位老太太,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孙儿!”
“你又怎么不是我的孙儿,我可记得你清清楚楚,你胸前有一颗红痣,小屁屁上有一块胎记,不信你脱下来,是让奶奶瞅瞅?”朱老太君哭着说道。
咱身上可没哪些东西,这一脱下来,岂不是露馅了?见众人目光都向他瞧来,有几个人目光还瞅在他屁股上,林毅忙正色说道:“老太太,我自小在寺院长大,实在记不清自己有过奶奶了!你要不还是回去吧!”
朱老太君恳切地说道:“奶奶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当年你还骑在奶奶脖子上尿了奶奶一头呢?这些事,你都忘记了?”林氏族人和她身旁的几个小丫环,忙应和着笑,仿佛确有其事,他们曾经亲眼目睹过一般。
林毅捂着嘴,轻声咳嗽了两声。“哎!这小和尚静心,婴儿时候做的坏事还真不少呢?怪不得奶奶不爱,爹爹不亲,就连娘,都跟人跑了。换咱,绝不会这样,俺可是自小便被人亲人赞为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为今之计,不可叫这朱老太君认出俺是假冒的孙子来,更不能认下这门亲事,给自己带来麻烦。不过这林永康也不能太得罪狠了,朝中有人好做官呀!自己若在外面打拼,没个大后台的爹爹罩着,恐怕会多有不便的。“想到此处,林毅呵呵笑道:“老太太你真是记错了,我林毅自小便是在宝林寺中长大的,寺里的大小和尚便是我的爹妈,当年的哪个林毅早就已经死了!”
朱老太君不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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