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衙役重新给林毅换了一张桌案和椅子,请他在大堂之上坐定。林毅恢复了往日的官威,伸手抓过惊堂木重重一拍,喝道:“来人呀!带人犯!”
周德昌和手下的一干恶奴被带了上来,周德昌昂然不跪,神态甚是倨傲!林毅冷笑了一声,也不去理他,先问他手下的一帮恶奴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是谁给了你们天大的胆子,敢杀官造反?妄图推翻我大周朝的统治?快讲?”
靠!这家伙一上来,便给众恶奴安上了一顶谋反的大帽子,众恶奴脑袋小,哪能经得住它压,闻言立时吓得慌了,一起跪倒磕头道:“大人饶命,这不关我们的事,一切……一切……都是……”说到这里,拿眼睛向周德昌身上瞥去。
周德昌傲然道:“是本县公所为,狗官你待如何?”
林毅拿眼睛瞅了他两眼,笑道:“本府在京城时,听说AP县公是一个谦谦君子,为人十分正派,深受众乡民的爱戴。他这个人对皇上,哪更是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过二心的!你这大胆狂徒,一上来便不由分说毁了本府的公堂,还口出狂言,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皇上的府衙,拆了本府的公堂,便是公然企图谋反吗?我看你定是个头脑不清的疯子,假冒的县公!来人呀,先把他给我掌嘴二十,待他神智清醒些了,本府再来问话。”
一名衙役走过来,不由分说,拿起皮带来便抽。这名衙役便是当日在茶会上被周德昌殴打的哪名年轻衙役,审案前,林毅专门把他挑了出来,叫他行刑,此时正好公报私仇,手下打得尤其的狠,二十个大嘴巴子抽下来,把周德昌打满嘴是鲜血,牙齿都掉了三颗下来,站在哪里一脸惊恐地瞅着林毅。
林毅出了胸中一口恶气,舒畅了不少,开心地瞅着他问道:“你这回你想明白了吧?哪个……哪个……假冒的AP县公,本府是代表皇上和朝廷在与你说话,你怎敢对本府不敬,难道你不知道与大人们说话,都是要跪下说的吗?来人呀!再给我掌嘴二十,叫他知道些礼仪,明白些教养!”
周德昌吓得慌了,两个膝盖一软,身不由已的跪了下去。
林毅看着他笑了笑,转头吩咐众衙役道:“去!把这帮恶奴们拉到大街上,先每人抽上四十鞭子,再来问话!”
“是!大人!”众衙役们齐声答应了一声,将众恶奴推拉到街上行刑去了,立时惨嚎声十里相闻,惊动了满城的百姓。
林毅又叫刑名师爷抄写告示,在城内大街小巷张贴,要百姓们凡是冤情的,都可以写好状子来告状。一时众百姓奔走相告,有些人竟泣不成声,纷纷请人写了状纸,跑到知府大堂衙门来告状,不一会儿,竟把知府衙门前的大街都塞满了。
知府大堂上,林毅依然在审问周德昌。
“喂!你可想明白自己叫什么了?”林毅开口问道。
“大……大人,我真的叫周德昌,我有祖传的丹书铁券为证!你若是打坏了我,我向皇上告你一本!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周德昌威胁道。
林毅装作惊慌的样子,把身子向后躲了一躲,嘲笑道:“呀!我好怕怕哟!今天本府打了大名鼎鼎的县公老爷了!必会受到朝廷百官弹劾的!”
周德昌挣扎着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讲道:“你知道就好!还不快把本县公老爷放了?”
林毅伸手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即便你是县公,也不该毁坏本府的公堂,公然行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呀!把他给我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打到他老实为止。”
周德昌大叫道:“你这狗官,本老爷可是世袭的县公,有太祖亲赐的丹书铁券为凭,你若是打坏了我,便公然是对太祖不敬,当心皇上杀了你的头!”
“大人慎重啊!”几名师爷和一众衙役们一起劝道。
林毅忖思着说道:“谢谢各位提醒,堂下这个若真是县公,哪本府是万不敢打的,这样好了!哪个堂下站的人,你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AP县公?”
我自己是自己,还需要来证明?周德昌拿手向街上指了一指,说道:“我手下的一般奴才,都可以为本公证明!”
林毅嗤的一声冷笑,道:“他们都是你的帮凶,说出来的话,自然不能信?怎么办吧!你父亲老县公,他的为人,本府一向敬重,就由他来为你证明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