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内光线阴暗,林毅带了六七名衙役和镖师走了进去,举目一看,只见周德昌仰面朝天躺在一张靠墙的床上,嘴角流血,脸上神情可怖,一双眼睛呆呆地瞅着天上,似乎充满了不甘。
林毅大着胆子走到他身边,拿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用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身上,已经凉透了,显然早已死去多时。
这监牢之中守备森严,又是单人牢房,大半夜的,竟然叫重犯人给死了,真是岂有此理!林毅心中火苗直窜,拿眼睛狠狠地瞅了一眼几个看守的狱卒,声色俱厉的喝道:“说!这犯人是怎么人死的?昨天还好端端的,怎么晚上就突然死了?是不是你们中间的哪一个人暗中害死了他?”
几句看守的狱卒们一起跪下磕头道:“大人饶恕,我们真的没有害他?他是朝廷重犯,我们岂敢下叫他死了,这……这定是他昨晚想不开,自己自杀的。”
“一派胡言!”林毅厉声斥道:“周德昌家有丹书铁券,还指望着他的岳丈前来搭救于他,又怎么会轻易的便自杀了,一定是有人暗中害的,你们老实交待,若不出实话,一个个严刑拷打,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狱卒吓得慌了,一起磕头如捣蒜,拼命的哀求。
林毅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火气,大声问道:“哪你们说,从昨天他被收监,再到今天早上,有什么人来探过监,与他接触过?”
众狱卒互相看了一眼,一名狱卒禀道:“大人!我们几个敢对天发誓,从昨日到今天,并没有一个人来探过监,他的饭食也是我们几个亲手做好了,送进来给他吃的,没有一个人与他接触过。”
见众狱卒说的不像有假,林毅心里忖思道:“这事就奇怪了?既然一个人也没有探过监,又未与周德昌接触过,哪周德昌又是如何被人给害死的呢?”正皱着眉想问题,却听狱卒的头目,申辩道:“大人,我们并没有害他,我想一定是这个安平县得急病,突然发作给死了?”
林毅听了,顿时又勾起一腔怒火,厉声喝道:“来人!将昨晚监牢内的狱卒全部拿下,交由张基张大人严审,待查明了真相,再放他们离去!”
“是大人!”身边的衙役躬身应道。伸手扯了哪几名狱卒往外便走。
“大人饶恕啊!我们并没有害安平县公……”一众狱卒大声哀求着,被众衙役们带到监牢外面去了。
“大人,这些狱卒们怎么会叫安平县公死在自己的监牢之中,我看会不会是真的有冤枉!”一名镖师在旁为哪几名狱卒求情道。
林毅冷声说道:“本府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昨晚若是没有监牢中的狱卒作内应,哪个周德昌绝对不会死的,他肯定与什么人接触过,来人,告诉张大人,一定要严查、严审,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找出线索来!”一名衙役答应了一声,跑到外面传信去了。
林毅看了看周德昌的尸体,叹道:“叫他家亲人来,把周德昌的尸身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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