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张苞等待的文丑和麴义二人终于来到太原。张苞得报后开心地亲自迎接二人:“文将军一路辛苦了!麴将军:我可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属下拜见主公!”文丑和麴义双双抱拳道。
张苞扶起二人后把二人请进房间。张苞先用混沌之眼收了麴义脑袋中的入侵者后,才笑对麴义二人道:“怎么样麴将军,文将军没骗你吧?”
麴义闻言起身对张苞跪拜道:“多谢主公救治属下。”
张苞扶起麴义笑道:“呵呵,麴将军多虑了!我现在巴不得各诸侯麾下所有的将军都来找我医治,哪怕不加入咱们青州军也行。可他们一个个宁愿忍受疼痛和被吞噬的结局,也不来见我。我又能怎么样?”
“主公,这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麴义抱拳道。
张苞于是将入侵者的来历和目的对麴义和文丑讲了遍,而后对二人感叹道:“在你们之前,西凉马超已经归顺了我。现在入侵咱们这边的人族四位快速吞噬者,就差公孙瓒的下落不明了。”
“恭喜主公拿下凉州!主公,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您打算如何对待曹操和刘备等人?”麴义抱拳道。
张苞闻言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必曹操和刘备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收到消息而已。算了,我们能力有限,先管好咱们这边再说。只有咱们足够强大,才能应对将来的一切危机。你俩一路劳顿,先下去休息一晚,咱们明日回长安。”
“属下领命!”文丑和麴义起身对张苞一礼,而后二人双双离去。
当夜,张苞还没睡下,侯四就前来禀报:“主公,冀州沮授前来拜见。”
张苞闻言顿时愣住,心中不由地道:“沮授?他怎么会来太原,难道袁绍准备投降吗?”
张苞猜到沮授的来意后就对侯四道:“请沮授进来。”
沮授见到张苞后对张苞抱拳道:“冀州沮授见过张州牧。”
张苞知道沮授素有威名,而且为人颇正直,当下微笑着对沮授道:“沮公来太原找我定有要事,不知沮公找我何事?”
沮授闻言抱拳道:“我主袁绍派我前来请降,还望张州牧接纳我等。”
张苞闻言起身扶住沮授笑道:“沮公,我接受冀州的请降。不过我希望沮公将来能够为我做事!我对沮公可是倾慕已久,无奈袁公势大,我迟迟不敢对冀州动手。”
沮授看着张苞诚恳的眼神皱眉道:“多谢张州牧厚爱!沮授既然归顺了张州牧,当然听从张州牧的安排。不过沮授希望张州牧能够让我袁公安享晚年。”
张苞明白沮授的心思,也清楚自己不能杀袁绍,否则这批冀州降将和降臣肯定不服,但是张苞还没想好如何处置袁绍,当下对沮授微笑道:“放心吧沮公,我连吕布都能容忍,更何况袁公呢!袁公先祖也为大汉朝立下了赫赫功劳,我岂会慢待他。”
沮授闻言顿时感动道:“多谢张州牧理解!沮授今后愿为张州牧效犬马之劳!”
“呵呵好!有沮公这个承诺我就放心了。现在天色不早了,沮公也一路劳顿,还是先早早休息吧!”张苞对沮授笑道。
沮授还未领命,侯四却在外面禀报:“主公,冀州淳于琼将军到,说有要事向主公禀报。”
张苞和沮授闻言都懵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淳于琼进来后对张苞抱拳道:“属下见过主公、沮公。”
冀州向青州投降,淳于琼这般称呼张苞也没错。张苞看着风尘仆仆的淳于琼道:“淳于将军急急来找我何事?”
“回主公,袁绍自尽身亡!”淳于琼低头道。
“什么?怎么可能?”沮授闻言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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