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表情,在父子两眼巴巴的注视下,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好吧,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份上,那本公子就……再拍卖二十坛!”
赵深父子两大喜,可很快又懵了:“拍卖?秦熙,你什么意思?”
秦熙懒得理会,拿出十坛茅子,对着众人笑道:“刚刚没买到茅子的各位,千万不要气馁,又一波福利重磅来袭了!”
“这十坛茅子酒,起拍价四百两,价高者得,欢迎竞价了!”
赵深和赵文安脸顿时就绿了。
不是直接卖,而是拍卖?
这不还是故意针对我们吗?
可在父子两愤愤的时候,已经有人出价了:“秦少,我出价五百两!”
说话的,正是之前给他送礼的钱宽!
身为长安钱家的少爷,听名字就知道不缺银子,只是奈何没有身份,所以排队排在后面,到现在还一坛酒都没捞着呢。
赵文安眼睛一瞪:“本公子出六百两,这十坛酒,我赵家要定了。”
谁知,钱宽挠了挠肥硕的脑袋,毫不犹豫道:“一千两!”
嘶!
全场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心道钱家不愧是开钱庄的,果然不差钱。
这才第二轮叫价,价格就翻了一倍了?
尼玛!
赵文安表情和吃了苍蝇一样,一千两,都是自家老爹两个月的俸禄了。
可见赵深点头,他还是咬牙道:“一千一百两!”
结果他才刚说完,那边钱宽就毫不犹豫开口了:“一千五百两!”
说完,还不忘憨憨地眨眨眼睛:“要不直接两千两?一百两一百两的加,挺没意思的!”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赵文安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深也坐不住了:“钱宽是吧?听说你爹得了病,已经下不了床了?没了你爹,你钱家钱庄还能坚持多久?”
这是威胁!
钱宽浓密的眉毛向上一挑,眼睛紧跟着瞪大。
刚要开口,就被秦熙打断了:“咳咳,既然是拍卖,自然是价高者得!”
“赵大人,我秦家的售后服务有一条,便是保证买主的安全哦!”
敢耽误本公子赚钱?打不死你也得吓死你。
赵深闻言顿时就哑火了,气得肺都要炸了,偏偏不敢再说一个字。
钱宽却是大喜过望,脸上肥肉一晃一晃地。
“秦少说得对,拍卖嘛,不就是价高者得?赵少,要不你再出出价?这次我改变主意了,每次保证只比你多一两!”
钱宽一脸人畜无害,姓赵的,敢拿我爹来威胁我?小爷我精得跟猴一样好吗?
而且有的是银子,砸死你!
赵文安不说话了,心里一抽,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每次只比我多出一两?好狠!
赵家不缺银子,可大多见不得光。
要是为了几坛酒而引得有心人怀疑,得不偿失!
“哼,这十坛,本少就让给你了,别把你爹那个老东西喝死了。”
钱宽嘴一撇:“没钱就是没钱,装尼玛呢?还让给我,小爷需要你让?”
反了天了,赵深浑身一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堂堂兵部尚书,居然被一个商贾的傻儿子鄙视了?
奇耻大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