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按理说,郑中的官职,是比秦熙要高的,而且秦熙这个特使,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可架不住秦熙是陛下特封的啊,天子门生,这谁惹得起?
秦熙低着头,居高临下,看着郑中:“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郑中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摇摇头。
秦熙哼了声,道:“我秦熙胸无大志,也不追求功名利禄,可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叛徒,是汉奸,是那些只知道窝里横,崇洋媚外的怂货。”
噗通!
郑中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心里悔恨万分。
秦熙拍拍他肩膀,道:“行了,下辈子,记得小心点!带下去,砍了!”
连郑中都被秦熙吓得屁滚尿流,就更不用说那些手下了,一句话也不敢说,急忙拖着死狗一样的郑中离开。
“公子……救命之恩,小老头和孙女没齿难忘啊……”
老人家看到这一幕,更是感激万分,一激动,咳出一大口血,吓得清竹手足无措。
秦熙叹了口气,掏了掏兜,却只有几张一两的银票,一股脑塞进她手里。
“清竹姑娘,这些钱你拿着,带着你爷爷看病去吧。”
“多谢公子,等小女子给爷爷养老送终,一定伺候公子一辈子。”
清竹泪流不止,给秦熙又磕了一个头,扶着爷爷一瘸一拐的离开。
秦熙叹息着收回目光,却是找了个手下,带他来到云浅下榻的地方。
毕竟鸿泸寺房间众多,一间间找,得找到猴年马月去。
而且,那晚的刺客,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云浅,只是他是在想不通,那家伙虽然长得白点,人阴柔点,可跟女人有啥关系?
为了安全起见,今天,必须试探出云浅的深浅不可!
一座宫殿外,秦熙敲了敲门,淡淡道:“秦熙来访,云兄不会闭门不见吧?”
可等了半天,里面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怎么回事?
秦熙疑惑的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我去,云浅这家伙,难道不在?好机会!
秦熙看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便溜了进去。
里面空间很大,各种陈设一应俱全,不过让秦熙诧异的是,这粉红色的被子就算了,还有个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种胭脂水粉是怎么回事?
而且,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话说这云浅,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难道这个年代,也有人妖?
呕!
秦熙一阵恶寒,四处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有利的消息。
出师不利啊!
无奈间,正要开溜,却听不远处的屏风后,隐隐传来一阵水声!
“等等,水声?难不成,那家伙在洗澡?”
秦熙嘴角挑了挑,蹑手蹑脚,朝着屏风走去。
大男人,洗澡还这么隐蔽?正好,吓死你!
秦熙坏坏一笑,刚走到屏风,里面水声更响,同时还伴随着轻轻的脚步。
这家伙,洗完了?正好,给你一个惊喜!
秦熙深吸口气,正要吓吓他,一抬头,却和一个人四目相对。
秦熙只是愣了一下,瞬间呆住了!
准确的说,是和一个女人四目相对,而且,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