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鸿泸寺另一头,也是差不多的气氛。
“国师,难道我北狄,就就么输给一个败家子?”
拓跋浑一脸不忿!
从小到大,他都是北狄的天之骄子,除了北狄太子,哪怕是北狄的皇,他也不过多放在眼里。
结果,才刚到大周不过五天,就一连在秦熙手下吃瘪。
他不甘心!
“二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
国师轩辕术笑着摇头,始终波澜不惊。
“败家子?何为败家子?秦熙不但有如此才华,而且心思缜密,口若悬河,你若真将他当做败家子,那我北狄,就得早做打算了。”
拓跋浑脸色一变,连忙低头道:“国师所言极是,是本殿下糊涂了。”
轩辕术笑了笑:“不愧是秦瀚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以老夫之见,我北狄,可以多多和秦熙交流交流,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拓跋浑一愣:“国师,那东赢那边怎么办?”
轩辕术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门口的将士。
那将士也不知经历了什么,一张脸直接成绿色,道:“回国师,二殿下!属下去了东赢所在,发现里面臭气熏天,梅川依伏掉入粪坑,梅川酷子似乎,似乎在……呕!”
话都还没说完,那将士当场就吐了。
拓跋浑满头黑线!
轩辕术却笑着摇头:“二殿下,棋子,终究只是棋子!棋局的胜负,还是在于下棋的人!”
“国师所言极是,本殿下铭记在心!”
拓跋浑连忙点头,可心里却憋着一口气。
秦熙,这次是你运气好,迟早有一天,本殿下会连本带利的夺回来。
轩辕术看破不说破,心里却感慨万千。
“二十年前,秦瀚灭我北狄二十万骑兵,使我元气大伤,没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女儿又有如此本事!”
“莫非这都是定数?”
……
长安,赵王府!
“父王,那可是五十万两啊,难道真的要给?”
李天元捏着拳头,一脸不甘心。
秦熙,出尽风头,一时无两。
而他堂堂世子,输人还要输银子,谁咽得下这口气?
赵王却是风轻云淡的喝着茶水:“欲成大事,不拘小节,银子,只是身外之物,还记得我们的最终目标吗?”
“您是说……至尊金龙贴?”
“不错!”说到这个,赵王眼中神采奕奕:“得金龙者,可得天下!”
“而金龙贴二十年前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秦瀚手中!”
李天元表情古怪:“可这十年来,我们把秦家翻了个底朝天,始终一无所获……”
“找不到,未必不存在!”
赵王摇摇头,吹了口茶沫:“天元,最近你有些过了,往后记得低调行事!”
“那秦熙,已经和北狄、南蛮结下死仇,让他们慢慢斗去吧!”
“须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是,父王!”
李天元点头答应,眼里却有一抹寒意,悄然闪过。
……
这一夜,长安注意有很多人睡不着觉。
反倒是秦熙一夜到天亮,还做了个不能告诉别人的梦,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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