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
对他,自己早已知道他在自己心中的不同,苏月从未去深究是什么,也不敢去深究,听到他这些话时,心中的震动当然自己知道,可是自己却不想骗他,话到嘴边化成怅然一叹息,终究未出口。
仓漠受伤神色一闪而过,或许她现在并未推开自己,也不过是可怜自己罢了,可是,就算如此,自己也舍不得放手,仓漠从未不知,原来****不是你能左右的,自己是否体会的太迟了些。
“咚,咚......”门前适时响起了敲门声,感觉仓漠放开了自己,苏月才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谁?”不悦的声音响起,仓漠不料此刻有人打扰,眸子间早就恢复了如常的神色。
待坐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想起自己的伤口早已崩裂开来,果然任性了。
“回禀主子,属下等就在附近去探探情况,特向主子请示。”门外传入恭敬的声音。
“去吧!万事小心,如若碰到了那些伤手,尽快逃离,你们未必是对手。”声音不大,却适时传入门外的人的耳膜中。
“是,属下告退!”察觉门外没有了人,仓漠才苦笑道,
“恐怕要劳烦你重新为我上药了,伤口裂开了。”
低头仔细一看,果不其然,想到他为何牵动了伤口,苏月自是有些脸颊发烫,麻利的再次为他换了药。
思及两人在屋内的情景,此刻苏月此时已是些许尴尬,“你歇息吧,我出去为你熬些粥,见你这两日也未吃什么,不利于伤口恢复!”竟不等仓漠回答,径直出了屋子,仿佛有洪水猛兽一般,头也不回的去了。
全然没有发现仓漠一直追随的目光,有着说不清的情愫。
“统领,属下等追踪了四五日,沿着快马去追,全然没发现尸体的踪迹,连其他尸体都发现了,却独独没有发现那皇帝的尸首,会不会?”难免猜疑,虽然他挨了几剑,可是万一命大,也不是没有可能。
“哼,主子的意思,你们还不明白吗?倘若他不死,死的就是你我了,与主子的日期约定过了半数。”那领首之人眼中已有焦灼之意,难免有些心急,“确定所有村庄都找过了?”
“这,应该是没错。只不过首领这样问起来,那河流边听说有个药庐之地,是神医居住之地,属下等倒是不敢擅闯!”略一思索,回禀之人才道,会不会在药庐?
“蠢货,涉及你我性命,我管他什么神医不神医,我与你一同前去,一探究竟,我就不信凭这么多顶级杀手,会惧怕区区一个神医?”统领势在必行,哪里还能顾得了其他,什么地方都找过了,独独遗漏了此处,不得不说就怕万一。
“那哈赤那群人?”想到还有哈赤其中插手,不得不询问清楚。
“管他们做什么!他们既然逃了,自然不敢再硬碰上来,此刻找出那皇帝要紧!”神色一凛,“待去了药庐后再做打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