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宝也极为配合,享受地感受着她的手指穿梭在它身上,眯了眯眼,多了几分惬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汐几乎是有些失态地抱起晏宝走回了客厅。
然后,对着正在和沈卓垣谈话的靳司晏道:“靳司晏,我决定了!不去领养和大黄一样的狗了!大黄就是大黄!我不能因为想要寻求一个自我安慰就刻意去找寻一条一模一样的狗。”那般坚定的语气,似乎早已深思熟虑过了,“以后,我会好好训练晏宝的!绝对会让它有点公狗的架势,威武雄壮!不能被别的狗看扁了!”
兴匆匆地放下话,左汐便将晏宝往地上一放,指挥起它来:“先去自己房间跑三十个圈。”
靳司晏沉默地听着,俊脸上的表情却是微妙,眸中暗含着赞许之色。
倒是沈卓垣,那嘴巴都张开成了O,用自己的手掌给阖上了:“三嫂你历险归来之后受到的刺激好大。”
对于几人在离瑶村遇险的事情他是第一时间知道了。
从Abel那里听闻,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好拼。
为了救三哥的本子连自己命都差点丢了。
难不成是在用苦肉计,打算用此收服三哥?
他揣测了无数种可能,都是与左汐有关。至于那条英勇献身的杂毛狗,他完全就没多想。
以至于左汐突然提到那条狗,突然说了什么放弃领养的话,他也只当左汐受刺激了。
靳司晏倒是难得地如此赞同左汐的决定:“好,你想怎样便怎样。”低沉磁性的嗓音醇醉温润,竟有点,无限纵容的味道。
沈卓垣表示自己再次发现了世界奇观。
这……完全就不科学啊!
难道是三哥真的因为这件事被感动了,就打算以身相许了?用不用这么狗血啊?这可是他的三哥啊!轻易不会对女人动凡心的三哥啊!
*********************************************************
左汐见靳司晏完全无条件支持,倒是怔了怔。
她还怕他又会像以前一样跟她抬杠,故意呛声说她想到一出是一出呢。如今见他居然这么好说话,而且还是以着那样温柔宠溺的味道,她发现,自己微微有些受不住了。
用不用得着这么诱/惑她啊。
不知道她是声控吗?
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她倒是率先不好意思起来。
平时他故意训她和她唱反调时,她还能绷住,据理力争。这会儿他突然那么温柔起来,她还真是承受不住了。眼见自己刚刚明明指挥晏宝去它自个儿的房间跑步了,居然它居然还趴在地板上安安静静地晃动着尾巴扮演着美男子的角色,她瞬间便不淡定了。
“晏宝,去跑步!”
又重复了一遍。
照顾了他那么久,就不能稍微听点话,关键时刻不要让她这么掉份子吗?
晏宝随着她手指的方向,软绵绵地抬了抬身子,然后视若无睹地继续趴在地板上。
仿佛,根本就没听懂她说了什么。
他好不容易才从沈卓垣那个混蛋的魔爪下回来,就不能让它先歇会儿吗?
“晏宝,听你妈的话,去房间跑圈。”
突如其来的熟悉男声,让晏宝耳朵动了动。继而,是小脑袋,朝着突然发声的靳司晏望了过去。
左汐和沈卓垣也是如同晏宝一样,难以置信地瞧着靳司晏。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靳司晏对着晏宝称呼她是它妈?
天啊!靳司晏是不是病了?看样子是病得不轻吧?
不同于左汐判断靳司晏病了,沈卓垣的判断就极为污——三哥难不成是真的将人给上了,这会儿正式给她一个名分?
那双眼滴溜溜一转,在靳司晏下半身转过,脸上笑得奸猾,别有深意。
难不成真的是开/荤了?
晏宝仿佛真的听懂了靳司晏的话,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爬了起来,然后迈开小短腿,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是关着的,它却很有自己的一套。
一个向前进,几米冲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得不说,那身手,还真有几分矫健样。
爪子一拍,整个身子都吊在了把手上。然后利用体重,将门把手给一拧。
房间门就这样,被它给打开了。
左汐看得唏嘘。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晏宝在她面前表现这一套全武行呢。
没想到弱不禁风的晏宝耍起威风来,竟也不遑多让,和大黄有的一拼。
想到大黄,她神色一黯,努力调整情绪:“沈公子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去做饭。”
“还是三嫂深懂我心。”沈卓垣不吝地将溢美之词从嘴皮子里灌出来,“三嫂我这人吃饭不挑的,随随便便做几道菜就行了。我还买了许多牛骨鸡柳鱿鱼里脊,三嫂你随便挑几样做就行了。”
还真是……不客气啊……
看着他那兴奋样,左汐真不忍心告诉他她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做菜。
想到之前靳司晏说的让她学做菜的话,她还真怕他下一瞬就让她去报厨艺班。
“你们慢聊,我去做饭。”风一般的,便溜进了厨房。
她决定了,她就搞个火锅大杂烩!
只要简简单单地将食物丢进放好了调料的锅里,这个难不倒她!
*
瞧着她那逃避躲闪的神色,靳司晏也不点破她的那点小心思。
而是对旁边翘着二郎腿志得意满的某人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奉劝一句,你还是去外头的私房菜馆吃些珍馐美味的好。”
这下子,沈公子不乐意了:“三哥你嫉妒心还真重啊,连我的醋都吃。不就是吃三嫂做的几个菜嘛,用得着这么防着我嘛。”怨念味道,不可谓不重。
懒得理会他,靳司晏打算去书房。
沈公子是谁啊?如果这样就被冷落了,那还是他吗?
屁颠屁颠地跟着他一块儿进书房,然后将书房门一关:“哎,三哥咱谈谈正事呗。钱粥粥那事,你是不是该替我办了?”
闻言,靳司晏打开电脑的动作一顿:“她七月份才能被学校放出来。”
“那你好歹提前跟钱家的人打声招呼,提醒他们该替她将婚事给办办了。这马上就七月了,好歹给他们几天时间筹备筹备不是?”
说得倒是轻巧。
这大少爷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想着将人从自己身边给推出去。
“这么急,应该不只是想要摆脱钱粥粥那么简单吧?”
“当然是为了摆脱她啊,三哥你都不知道她每天给我打电话查岗多烦啊!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来过问我的私生活了。我好几次都被她的电话给搞得在美女面前失了雄风!这心理阴影太大,必须早点去除啊。”
沈卓垣花花公子的那些脾性靳司晏早就见怪不怪了。
只不过,他明明记得那一年的盛夏,他说过要介绍一个女人给兄弟几个认识认识,还强调那是他以后要奉献宝贵初/夜的女人。一个大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带着点自豪。
后来……
没有后来了。
一个滂沱雨夜之后,他放/浪形骸,得过且过着每一天。
“你说她毛都还没长齐,可我怎么听说你还专程去糟蹋人家大学生去了?钱粥粥毛都还没长齐,和她同龄的女学生毛就长齐了?”
被靳司晏如此质问,沈卓垣脸色立刻就绷不住了。
这不是故意拆他台吗?
“沈卓年答应帮忙的时候没额外提出为难人的条件?”
靳司晏蓦地转移话题,相比于沈卓垣的这些风/流事,他更关心这个重点。
“他就跟我比赛攀岩,本公子技高一筹,他就认赌服输了呗。”
说到这个,沈公子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啊,能将沈卓年那私生子那么正大光明地打趴下,太特么爽了!
沈卓垣的那点技艺,几斤几两,靳司晏还是了解的。
对方摆明了是故意输给他的。
“哎对了,三哥你都不知道啊,秦觅那女人就特么贱!说什么为了你回国说什么要挽回你,结果我让私家侦探调查沈卓年的时候,发现她居然不知廉耻地和人家约会呢!怪不得她对你也没什么追求的动静,敢情是榜上高枝了不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