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那天吃饭也不会见秦潋出了包厢便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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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别只知道嗯,倒是给我一句其它的话啊。你要不要一起来啊?我觉得我根本就应付不了二哥啊……”
“那就别去应付了。洛薇儿那边三顾茅庐过了?将人给请到了?”
闻言,沈公子瞬间便心神一凛:“啊,我怎么把洛美女给忘了。我明天就去请她跟人家促膝长谈!”比起见二哥,他觉得,刁难洛薇儿那女人,更为有趣啊。
当然,可千万不能让洛薇儿那女人知道她早就被内定了。
要不然,他的刁难根本就不值一提。反而让她狮子大开口提了身价。
到时候他就得不偿失了。
得了靳司晏的支招,沈公子又关切地问候了几句,忙识时务地道了声晚安挂断电话。
左汐收回手机时,便觉得机身有些发烫。
“作为公司负责人,好歹得保持手机畅通让人家找得到你嘛。今天居然还将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找人了……”左汐难得抓住靳司晏的错处,开始嘟囔起来。
手机被他随手丢在了客厅。靳司晏也懒得跟她解释。
这会儿,相比于解释这个,他有一件更迫切的事情需要去做。
“睡觉吧。”
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催动着人的神经与血脉。
左汐身子竟是不争气地一酥,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因为他的这三个字而有些不像是自己的了。
“好,我……我关灯。”
“不用了,开着就行。”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喘。
“开着灯怎么睡啊……”
左汐话还没说完,但觉唇便被封住。男人已经一个翻身悬在了她身上。
吻,急促而压抑,舌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等到她终于忍不住张口时,便一鼓作气与她的舌纠缠。
睡裙内,是属于靳司晏的手。
左汐觉得,她可能……真的要因缺氧而窒息了。
为什么这男人,吻她的时候总是没有任何征兆啊!
而且,就不能慢一点轻一点动作幅度小一点吗?
就不能和她一样吗?她吻他时,可是低调地一触即离,根本就没想过剥夺他的空气剥夺他的呼吸!
他就不能学学她吗?
“下次接吻前记得将脸上的东西给洗了。”男人从她的唇上转移阵地,下移,抽空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意见。
她有让他吻了吗?他吻她前有问过她意见吗?
这会儿竟然还嫌弃她脸上有面膜精华的痕迹!
“这么嫌弃,有本事就别吻!”比拽,谁不会?
“不能。”男人的回答言简意赅,“你这么屡教不改,总得给些教训。”
什么叫屡教不改?
当他抱紧她时,她终于明白过来,他这会儿还在不遗余力地指责她睡裙里又是真空上阵。
魂淡啊!她打算在自己房间睡的,当然怎么方便怎么来了!
而且,是他主动要跑过来她房间睡!她可没答应啊!
*
第二天醒来时,左汐发现自己竟然没出息地趴在靳司晏胸膛上,嘴角竟然还流了口水。
瞬间,便想起了靳司晏说左小宝流口水打呼的话。
还真是,被自己给打败了。
男人依旧好眠,昨夜他展现了惊人的体力,看来这会儿总算是累了。
左汐总算是觉得心理平衡了些。
忍不住便仔细打量起他来。
靳司晏俊脸上的神色宁静而淡然,眼睫微长,单单是瞧着他脸部的轮廓,她便觉得赏心悦目。
有……拔一根他睫毛的冲动……
最终,她忍了下来。
被抓包的话,她觉得夜里头的自己是小死,现在的自己可能会真死。
缩回手,她从他胸膛上爬起来。
一低眸,她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
而且……还穿着一件靳司晏的衬衣。
所以……这就是他所认为的不属于屡教不改范畴吗?她真空穿着她的睡裙就属于屡教不改,她真空穿着他的衬衣,就属于他可以接受的范围?
魂淡啊用不用得着这么区别对待啊!直男癌!
爬起来的时候,出于报复,她故意往他腰上狠狠一按。
疼死他最好!
结果瞬间,手便被他给抓了个正着。
男人下一秒已经睁开了眼。那副样子,哪儿像是刚睡醒?说他早就醒了只是装睡一点都不为过。
所以说,他其实一直都这么醒着观察着她的反应?
左汐的脸色,并不好看……如果她刚刚忍不住偷吻他或者是真的拔了他的眼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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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左汐的内心活动,靳司晏并没有多想,反倒是抓着她的手一路下移。
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前……
“靳!司!晏!”
左汐觉得,她可能大约也许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那次因着她的大姨妈他最终罢手,可第二天中午她醒来后却发现手上黏糊糊的。
一直没想明白的事,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她只觉得,羞愧难当……
而始作俑者,竟然还面色如常,淡然地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甚至还体贴地也给她递了张纸。
然后,便下床,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左汐觉得,耳根子,烫得厉害。
她刚刚,握住了什么……啊喂!
当然是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床上当鸵鸟,左汐趁着靳司晏洗澡的功夫,忙给自己换好衣服。
换衣服的空当,才发现自己锁骨和脖子上都被种上了痕迹。甚至连大腿上也……
将挑好的裙子重新放回柜子,她找了一件长袖雪纺立领,套上一件白色阔腿裤。
又似要毁尸灭迹,她急急忙忙便将被子一掀收拾起床单。
然而,当瞧见床单上残留的湿泞时,她却是滞了滞眸。
并没有……该有的红色……
这个事情,她觉得,很严重。她有必要为自己好好解释一下。她才不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如果让靳司晏误会些什么,她脸上,还真是无光……
“老公,你好了吗?我觉得,咱们得好好谈谈。”
她敲了敲浴室门。
里头的人动作一顿:“什么事?”声音,不知是不是刚刚餍足过的原因,总觉得慵懒性感至极。
左汐觉得,她又被撩到了。
“就是……就是床单的事情……”一咬牙一跺脚,左汐快刀斩乱麻,“你也知道的,女人初次没有出血很正常。可能是以前运动剧烈的时候处/女/膜破裂,你懂的……就是说呢,科学面前,也有那万分之一的概率是失误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这种涉及自身名誉的事情,左汐的选择是,必须得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