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总之,说起来好似自己矫情似的,仿佛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
卧槽,被抢了之后一阵难受,心心念念一下,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将其归于“自己已经放下了”。嗯,就是酱紫!
*
此刻,被赵雪玫追问他突然打算继续婚礼的原因,贾斯文还真的说不出口是被靳司晏戳破了自己的那点心思,害怕他将这事跟左小汐说了。
想想都觉得丢人啊。
若是被左小汐知晓,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他。
该不会连哥们都不能做了吧?或者,直接被她冷嘲热讽一下,顺道再来个绝交?
绝对不能让靳司晏的阴谋得逞!
以防左小汐听信谗言,他必须将危险杜绝在还没发生之前。
所以,这婚,必须得结!
而且还得表现得自己极为受用,婚姻幸福美满!让靳司晏自打嘴巴,让他嚼舌!哼!左小汐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呢!
“老婆,我就是突然想通了,我都和你那样了,你清清白白地跟了我,我不对你负责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连“老婆”都喊上了,贾斯文喊得那叫一个熟稔。也不自称“爷”了,话里话外都是无限亲密,甚至还逼近了两步,手一伸,一把将人给搂了。
为了继续婚礼,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本就是脸蛋烫得发红,这会儿被他的手一搂,他的手臂还直接横过她胸前的柔软。那种感觉,让赵雪玫各种不适应。
再加上贾斯文秀节操毫无下限,连老婆都喊出来了,赵雪玫就愈发烫热得厉害,连耳根子都已经红了起来。
“别乱喊!”赵雪玫挣扎起来,“别乱碰!松手!”
那晚和他做了是一回事,可那是她醉了!现在他竟然在她清醒状态下直接搂着她腰肢,让赵雪玫如何受得了?
在自己父亲压力下配合着贾斯文拍什么婚纱照摆什么亲昵姿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那是人前,她可以配合。
但不代表人后她还得配合!
贾斯文现在,摆明了便是占她的便宜!
“老婆,你今儿个真美啊,是不是怪爷这些日子冷落你了?来,爷好好补偿补偿你。”贾斯文嘴里的荤话那是信手拈来。
俊脸上的笑,愈发让赵雪玫瞧着头皮发麻。
这简直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嘛!
为了穿上婚纱,今儿个她本就是戴的乳贴。
V领的设计,将她的美好一览无遗地展露。
贾公子一手掌控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便探了进去,然后,便极为顺利地将一边的乳贴给揭了,甚至还恶意地朝她扬了扬。
在赵雪玫气急败坏又羞又窘之际,他头一埋,嘴便不老实地啃上了那尖尖。
“贾斯文!”
赵雪玫的声音因着他的动作,一下子便变了味,倒让贾公子有些心神荡漾起来。仿佛那一次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
不过,他深以为自己做人是很有原则滴!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真的碰,他还是拎得清的。
那场意外嘛就当过去式了,不过这会儿,为了完成婚礼,他不介意用点小手段。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咔擦”声,他已经停了嘴上的动作,直起身,甚至还好意地提醒道:“我重新让服装师那边给你准备这玩意儿?”指了指被他扔到地上的那一片乳贴。
一张脸白里透红,赵雪玫只恨不得将他脸上那得意的笑给一巴掌拍没了。
而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只不过,她的手却半道上直接被他给截住了。
当瞧见他另一手上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时,她的眼大睁,连生吞他的心都有了。
他手机屏幕上,不就是刚刚他埋下头在她身上的情景吗?
他!魂淡!
龌蹉!
“今天的婚礼继续,要不然,我保证绝对会让这照片流出去。届时无论是你赵家小姐的清誉还是赵家的百年书香声誉,都免不了污秽。好好考虑清楚。”
满意地见到她颓废无力的样子,贾斯文甚至还好心地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以示安慰:“乖,待会儿爷可不希望婚礼被搞砸。爷平日里怜香惜玉,可一旦发起怒来,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让你我都后悔的事来。”
犹如打赢了一场胜仗,贾斯文嘚瑟地走人,甚至还体贴地将门重新关上。
只留下赵雪玫,无力地跌落在地。
牙齿打颤,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眼角,最终滑落了晶莹。
*
贾家是救死扶伤的医药大家,赵家是书香世家。也不知是贾家还是赵家的老爷子面子大,请动了官场上的人,就连向来对这些琐事不热衷的沈卓年,也出席了。
有些时候,领导们位份越大,聚会场所便越是容易冷场。
明明该是庆祝新人的好日子,往往衍变成了对领导的敬酒。
为了照顾大家的体面,再加上领导们日理万机,一般领导们都是来了坐坐就走,倒也不会久待。
沈卓年此次来,也是给赵老面子。想当年他便是赵老的门生,师恩为大,自然是不能忘。
西装革履,即使再低调,却还是被存心攀交情的人围堵了。
太过于热情的人际交往,他实在是有些无力。
可这个社会便是如此,如果真的不和他们交谈了,人家便会说你高高在上不屑于融入他们的群体。政府部门工作的展开,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需求这些商业人士的支持。当然,商场上好多事情,还得需要他们的搭把手。
就好比某某地方修建地铁,修建前的地皮那叫一个贱卖。修建之后,地皮承建的房价那叫一个一飞冲天。
所以有门路的人,自然是四处打通政府的一些动向。
提前得知了动向,往往都能够大赚一笔。
“抱歉,失陪一下。”
婚礼还没开始,沈卓年便已经对于这样的场合有心无力起来,告辞了几个商业新贵,他走到一旁的角落休息。
可眼神,还是忍不住望向那个一眼便能够瞧见的女人。
左汐。
那个女人,一袭镂空裸背晚礼服,身姿婀娜,身材高挑。就连眼角眉梢的笑,都是那般勾动人心。她或低头或浅笑,却是因着她身旁站着的靳司晏。
瞬间,沈卓年的脸沉了下来。
他这阵子很忙,年底了,相比于商场,政府工作更加忙碌起来。考核审评,尤其好多地方伴随着低温的到来风雪不止。省长市长都有惊动,他也免不了跟在这些大领导的后头去慰问受灾地区。
可心里头有个人,在他越是忙碌的时候,便越是驱赶不了。
起先,那个人只是占据了一个模糊的影响。她将他送到医院,又和那医生呛声,又将他送到酒店,甚至还被他……那丝嫣红……
到最后,那个人的声音一点点在耳畔清晰起来。
连带着她的脸,也逐渐清晰。
左汐……
自从知道那个人就是她,他以为他只需要对她做出弥补即可。
就犹如那会儿误以为那个人是秦觅,他也只是帮着她,对她做出弥补。
可偏偏,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
对待秦觅的时候,那么看得开。可对待左汐,他脑中总是盘旋着她身影的举动,完全便是有些反常了。
然而,他却完全无法阻止自己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