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嘉安殿下明白示下!”琼然连忙拱手请教。
“琼大人你想,陛下锦衣玉食有专人伺候,皇兄怎会去担忧,而是……”说到这里,林戚竹停顿下来观察琼然的反应。
心道:说到这里再不明白他可就真没办法了!
琼然思琛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多谢嘉安殿下,奴婢明白了!”
林戚竹点点头,同琼然告别走进殿内,望见不远处坐在凤椅上的林韶皖略有些怅然。
皇兄,哪怕你不说,其实你也是在乎瑞那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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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澈在床上躺了大约一个周左右伤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女皇不准出府,百无聊赖的凤澈只能来去看望玉诀。
“澈,您怎么这就起来了。”看到凤澈悠哉悠哉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庭院,玉诀连忙去搀扶。
“没事,都好了。”冲他安慰的笑笑。
唐玉诀摇摇头:“那怎么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玉诀,你作画如何?”凤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唐玉诀一愣,道:“曾经老师傅教过几年,但是已经许久不曾动笔了。”
“没事,权当练手了。帮我画一幅雪歌的画像,这些日子不知怎的心里总是不得劲,我总怕会忘了他。”
“澈那么喜欢雪歌公子,怎么会忘记他呢。”唐玉诀柔和的笑道。
凤澈不语,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受不了凤澈的目光,唐玉诀终于松口道:“既然澈想要,那我就画一幅。”
“谢谢你,玉诀。”开心的扶着他的双肩。
研磨,铺平宣纸,落笔,描绘勾勒……
不一会一副栩栩如生的美人图便出现在凤澈眼前。
“太棒了!玉诀,你的丹青水平丝毫不逊于哪些宫廷画师。”
放下笔掩去眼底那一抹落寞,抬起头温和的望着开心的凤澈,轻声道:“玉诀的水平岂能比得上宫中的画师。
不过是与雪歌公子相处久了对一些细节把握的比较好故而画出来就比较像了。”
“不管怎么样,画的都很棒。玉诀谢谢你了,我先拿去裱起来!”说完就捧着画就兴冲冲的走了。
望着凤澈离去的背影,隐藏的那一抹落寞终于浮现在了脸上。
原来,你对他已用情至此。自己似乎永远都差了那一步……
跑了没两步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还不能出王府去装裱画像。
望着手中卷起来的纸张,不由得有些落寞。
画的再像又如何,他始终不在自己身边。
“王爷还没好全,怎么就出来了。”
凤澈抬头,望见苍琢略带苛责的脸。
“哪些伤又不重,再说我都躺了好几天了,已经无大碍了。”
“王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也是保全了王府。”苍琢淡淡的说道,走上前替凤澈整理好衣衫。
“自然。”凤澈点头应道,低头注意到手上的画作,一份清明的念头划过心际。
“苍琢,你帮我去外面把这幅画装裱起来吧。”凤澈将手中的画卷递给苍琢。
“好的,王爷什么时候要?”苍琢问道。
凤澈眨了眨眸子:“越快越好,最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