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兰听得这个名字,瞬间一愣,然后极不自然的摇了摇头,“不....不认识。”顿了顿,又道:“这个人是襄王您什么人?”
凤仪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圈,淡淡说道,“他是我未过门的夫君。”
“咳咳咳咳。”悠兰像是一下子被口水呛住般猛烈咳嗽起来。
看着她仪表堂堂的样子,没想到也会有这般信口开河的时候,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未过门夫君了。
“若悠公子见到他,请转告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当年许下的婚约我都不会违背。”
悠兰默默叹息,“时移世易,襄王何必对当初随口的玩笑如此执着。您比我们王爷小不了几岁,我们王爷女儿都有了,您也该放下从前找一个合适的夫君了。”
若当年他未入景王府,而是先遇见了凤仪,或许一切又都会是另一般光景。
凤仪直直的看了他许久,柔柔说道,“我答应过妤姐姐的一定会做到,说好许他一生幸福就一定不会失言。
等他想开后,请悠公子告知我一声。”
说罢,她干脆的转身离开。
亦竹的目光落在她裙摆转身带起的落花,一股无言的酸涩翻涌而上,落花败柳,不是她这清贵亲王能沾染的。
他这一生已无什么苛求,只盼她能寻一位温良谦逊的如意郎君恩爱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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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女皇的病陆陆续续养了多日,也丝毫不见一丝起色。寄奴每日守在凤鸾殿里,嘴里都生生急的起了好几个大疮。
这日刚侍候女皇服了药,寄奴靠着墙壁累的打了一会盹。
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些动静,惊得一下睁开眼,隐约看到一紫衣锦袍男子走来,旁边还跟着一个女子。
许是这几日熬夜眼睛有点不太好使,看了好一会才认出那男子正是当今后宫之首的昭德妃,旁边的人也不是旁人,竟是柳昭。
这两个人怎么在一起?寄奴正腹议着,两人已经走到了跟前,连忙行礼。
昭德妃微一抬手示意免礼,璇即问道:“陛下可醒了?”。
“陛下刚服了药,现下应该还没睡,娘娘要去看望陛下吗?”
说着寄奴便要领着昭德妃去见凤敏,德妃只淡淡扫视她一眼,让她继续守在门口当差,而自己则带着柳昭走了进去。
寄奴见两人怪怪的,口头答应了下来,暗地里却留了个心眼。
走进寝殿内,一股病人所特有的腐朽和浓厚的中药味迎面扑来,呛得他轻咳了几声。
一旁沉闷许久的柳昭忽然开口,“娘娘怀着身孕,要不还是先回宫吧,别被病气冲撞到损了腹中公主。这件事就由臣来禀报陛下吧。”
昭德妃皇甫璃雪抚上已有七个多月的孕肚,缓缓吐出一口气,“此事事关重大,柳大人一人可能说不清,本宫留下有些话也好补充。”
柳昭略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他的肚子,她虽然关心他腹中之女,但这件事的确更适合他们二人一起说,兹事体大,她也担心女皇会不信自己片面之言。
“谁?”
柳昭和皇甫璃雪同时对视一眼,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