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付她是毫不费力。
但黄百拉达到中阶后,杜凡就打不过她了。因为,每当他对敌黄百拉时,黄百拉总会变成一具赤身裸体。
那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杜凡敢肯定,那是黄百拉的幻术。
但幻术又怎么样!他根本无从下手,甚至连对视,他就受不了。然后黄百拉走过来他自然就落荒而逃了。
“唉。”叹了口气,杜凡做罢了。
夜色之下……
过了两三个小时,此时正值午夜之时。
空气中吹着凉风,在这秋天的季节,带着点悲伤的气息。
落叶……归根……
距离船夫死去,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然而,船夫的仇,迟迟未报。
杜凡背靠着墙壁,突然猛得睁开双眼,额头上渗出冷汗。
黄千在杜凡身旁,也是背靠着墙壁休息,闻声也是睁开了眼,看了杜凡一眼,问道:“杜凡,你怎么了!”
杜凡看向天空,天空是黑色的,那是黑暗的颜色,是神秘的颜色,是孤独的颜色。
“我只是做了个梦,没事!”
杜凡爬起身来,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
“我去打探下消息,我睡不着,你睡吧。”
杜凡走入黑暗中,化成了黑暗的颜色,消失在茫茫的黑色之中。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表示他心中的怒火。船夫的仇,他一刻也等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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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街道上,人群涌动,哪怕是午夜,依旧有太多不寐的人。
醉香楼灯火通明,比白天还亮。
杜凡来到了醉香楼门前。他自然不是为了内心的空虚寂寞,更不是为了一赌传闻中莎罗天的风采。
而是,那蛇爷,便经常出入其中。
那天,他暗杀蛇爷时,那蛇爷,便是在这醉香楼喝得嘧啶大醉后回去的。因为,宿费太贵了。
走到门前,迎来了一个老女人。
老女人年龄不大,应该才四十几岁。但杜凡,望着她那脸上深深厚厚的一层粉底,顿时认为这女人是老女人。
不要问为什么,哪来的为什么。
老女人迎了上来,笑着对杜凡道:“客官,第一次来啊,里面请,里面请。”
杜凡觉得难受,这人都这么老了,还出来接客?他自然不是同情心泛滥了,而是他觉得,这醉香楼,既然是‘那种’地方,也该上道吧,难道不知道第一印象很重要?
“哦,哦,带路。”杜凡第一次来,对方说了两次里面请,他‘哦’了两次,他感觉脸都在烧。真的第一次,谁都会不好意思。
前面的老女人在带路,杜凡跟着,进入了醉香楼。这一看不得了!
那是什么?
我去,那是个女人!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在舔……舔……舔嘴唇。
杜凡笑了,你对我舔嘴唇也没用,我不吃这套。
他摇了摇头,笑了笑,跟上了老女人的脚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