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令手下仔细勘验了餐桌上的点心、酒水,结果银针遇酒而变
“陛下请看,此酒有毒!”
刘盆子定眼一瞧,可不是,银针浸入酒水,片刻呈黑色。刘盆子马上问起酒的来处,这在这时,偏少府党辉和太傅柳毅伦急匆匆的闯进来,柳毅伦径直来到皇后窗前,见其不省人事,当即红了眼眶,低垂着头,伏在床边,握紧妹妹的手低声唤她儿时乳名:
“樱桃,樱桃!你醒醒,醒醒啊!”
而党辉就在门廊外对崇媛怡破口大骂,若无卫兵拦截,几欲厮打:
“好样的崇大小姐!你良心让狗吃了,皇后天天对你赏赐不断,你还未嫁给陛下就先来鸠占鹊巢!无耻到家了你!”
又听崇媛怡哭哭啼啼的争辩道:“皇后所食和我一样,说我下毒害皇后,我自己岂不也要毒死,不信你进去问宫女”
刘盆子让光禄勋孙龙把党辉拽了进来,神色诡谲的问他:
“你听谁说皇后中毒?”
“皇后爱骑烈马,前阵子让我到上厮院去物色一匹,上午那边的管事说太傅已为皇后寻得一匹好马,我即去看了,带回来给皇后送去,宫女芸姗哭的泪人一样,说是皇后来崇小姐处饮酒,中了毒”
孟洛暗自揣度,刘盆子这皇帝瞧着大大咧咧,但他心思却很到位。党辉是他心腹,刘盆子见他不请自来,却也生疑。
“那你怎么就知道是崇小姐下毒?”
“那还用想,皇后之前常经我手赏赐崇媛怡,所赐之物,很多都是各地上供的名贵宝贝,这崇小姐从来安之若素,也没个回报。这回突然请皇后喝酒,我猜就没个好意,和她家叔叔一样,不是什么。。。。”
“别乱说!刚朕问了宫女,皇后所进食物酒水,崇小姐也进了,怎么她却没事?”
党辉激动直拍桌子说道:“陛下啊陛下,你当真秀逗了,她吃的没毒呗!”
柳毅伦听罢这话,急忙问勘验的小吏:
“这酒是单这杯有毒,还是都有毒?”
“禀太傅,刚验过,坛中之酒有毒,所以,崇小姐所饮之酒也有毒”
刘盆子彻底蒙圈了,他拍着脑袋,一圈圈在屋子里走,急的边走边嘀咕:
“这不科学!既是有毒,为何崇小姐没事,难不成这中毒与否还因人而异?太傅你比朕见识广,天下可有此中毒?”
“陛下!”孟洛突然心头一颤,想到一层可能,未等柳毅伦回话即向刘盆子说道:
“银针入酒当即变黑,毒性很大,崇小姐若喝了这酒,断不可能无事,很多毒药事后不能解,但若事前有防备服下了克毒之药,则多半能解”
刘盆子一听,立刻差人把服侍崇媛怡的所有内侍带了进来,厉声喝道:
“崇小姐同皇后饮酒前可曾服用过什么?如实招来,胆敢欺瞒,朕就拿你们去喂上林苑里的老虎!”
一干人等吓得战战兢兢,一个个急的满头大汗,想到什么就赶快说出来,片刻功夫说出了三五样东西,有桂花糕,蜜桃汁,酸枣,其中一个叫“冷凝丸”的东西立刻引起了孟洛的注意
“冷凝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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