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好像是个老朋友。
就这天,我们面对面的聊了很多,一来二去又聊到了大婚当天,她说:
“不圆房不怪她,怪我刚刚当了天子,打小野惯了,没有对她以礼相待”
听和这话我就呵呵了,我笑着问她:
“圆房那是男女之事,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我没有以礼相待,那你告诉我怎么叫以礼相待?”
她却笑呵呵的说:“瞧,才学了几日儒家之道就来臣妾这里卖弄了”
“不是我卖弄,就是这么个道理,我是不是该这样说,娘子,小生初来乍到,倘有爱抚不周,或因驾驭不利而片刻一泻千里,还请娘子海涵?”
她笑了,这是我自打认识她,第一次见她笑的这么自然,她笑的前仰后合,我多希望她能永远这样,就是一个女孩,一个妻子而已。
她见我呆掉了,就也侧着脸故意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瞧瞧,还是不能放浪形骸吧,我这一个不讲礼数的笑就把陛下吓丢了魂,陛下那天,突然就伸手。。。。”
她红了脸不再说,我异常发达的第六感告诉我,讲科学,这时候该是一个深吻,然后缓缓推倒,可这货似乎也很懂科学,就在我那被荷尔蒙充斥的香肠一般的嘴贴过去的一瞬间,她突然闪开了,我一头撞在了床廊上,她却笑嘻嘻的从床上爬起来,边笑边跑出了房门。
我这人疑心很重,我料想我可能又误会了她的温柔,她到底接受不了我这放牛天子。想到这层,精神萎靡了下去,宝贝萎靡了下去,只是装作不以为然的说了句“皇后,你大病初愈,还是多躺着歇息吧,朕还有公事,先回了”
半晌没个回应,我也没趣,就自顾站起来,揉揉额头往外走。她却静静的站在客厅里,背对着我,似有不悦。
“怎么了?说话啊?”
喊她也不回头,无奈,料想刚才的和谐是个梦,指不定又起什么幺蛾子,我朝着她走过去,已经准备好了撕逼模式。
可猛然间,她转过身,我像是被一吨的炸弹击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击散了架,她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就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多久,胸口像里有一块硕大的土块,里面钻出神圣的幼苗,长出了参天大树,结出了炫彩的果实。像一个朝圣的信徒,我站在那里等着天意的点拨,等待着灵魂的满载而归。
我在等这一天,但印象里的幸福瞬间,远比这个场面露骨的多。我不清楚余下的岁月里是否还有一刻,得到比这时更大的震撼。我缓缓的把手贴近她的后背,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头发,随即被一股巨大的冲动蛊惑,将她深深的揽入怀里。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刻,我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千辛万苦找到了自己的家人。我有一种自卑,我自卑我的名为是抽签来的,出身是替人放牛的,没有将军的威武,没有名士的风流。揽她入怀,我像是拥有了铠甲,又像是暴漏了软肋,我害怕这个拥抱包含了感情,我忘不掉,我抱着的是大司空的女儿,是太傅的妹妹,是虎贲将军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