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走了地瓜兄弟们,我心里并不好受。呆呆坐着,我想着他们,回忆他们说的话,也各有几分道理。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个蹩脚天子吗。
说跟着奉常胡国琛学诸子百家,可能偷懒就偷懒,任务多了,私底下哭爹骂娘,胡国琛说,天子者天分与勤勉都少不得。我本愚钝冥顽,再不努力,于学业上就是个半吊子货色。
也说了要多关心政事,心系百姓生计。可这话就和骂娘一样,说的多,做得少。朝政我虽然说不了算,但拿个意见,大臣们也得给个面子。我呢,赋税几何、律法宽严、人口多少,从来没关心过,关心的只是我屁股点下这个龙椅,关心的只是自己锦衣玉食的日子还能不能长久。
我喷了别人,也埋怨自己,今天的事情尚且不伦不类,明朝的岁月该怎么安排。窦学兵、吴志平、党辉,这几个要不要处理?处理了谁来接任?丞相鹿衍,廷尉孟洛,大司农齐书之,这几个又要怎么办?我很想找一个给自己擦屁股的人,没有纸,哪怕用树叶呢。太傅柳毅伦定是愿意擦这个屁股的,可我不敢,他废了这三个带兵逼宫的,自己铁定要搞个丞相当当,他拿的的松树叶,擦完了,我的屁股也要不得了。
后来,也不知道过多久,也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里,就感觉身体是自己的,这脑袋已经造反了,它不听我的了。自己在转着,思维里出现一幕一幕,出现了被柳慧祯杀了的宫女,她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我,问我:“陛下,你可安好?”
出现了被孙龙砍掉脑袋的彭迟,他也拎着自己的脑袋问我:“陛下,臣这头暂且无处存放,陛下寝宫可有位置?”,出现了大将军崇遂,出现了大司空柳愈,出现了地瓜兄弟们,他们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个满脸的血迹。
再之后,我被柳慧祯一个巴掌抽的回了魂,我很想感激她,我的脑袋又是自己的了。
以前听大鸿胪赵春阳说过一个词,叫“怜悯炮”,我起初不以为然,我觉得赵春阳定是想女人想疯了。他这人对女人感冒,又和光禄勋孙龙不同,孙龙是实践派的,是肉体派的。他是理论派的,精神派的。在研究女人的路上,他吃过亏,闹过笑话。
党辉说他:“在玩女人的路上,吃尽了苦,磨破了鞋啊”
我问“怎么讲”
党辉就给我讲了个对联,说是赵春阳的血泪史,叫:
“狂舔腋下有狐臭,六九喷出金针菇”
凡事你老琢磨它,终究会有点门道的,比如这个“怜悯炮”,我现在就深信不疑了。因为我实践了,我如丧考妣的样子,可能戳到了柳慧祯的痛处,之前废了吃奶的劲头讽刺挖苦她,暗示勾引她都没用。可这下,无心插柳了还,我穿越过来是没带个摄像机,不然我多么想记录我那时候的表情。以后每每宝贝有动向,就挂着这副表情去皇后寝宫。
我此刻很想感谢皇后的火焰驹,这是匹烈马,是柳毅伦花了大价钱从西凉差人淘换来的。柳慧祯生性骄烈,时常披上战甲,将军的一般的驾驭这火焰驹驰骋在上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