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少年,这是一个带着青春气味有着冲动特质的男子,在他的身边,她……很危险……
越想越急,她屏住气,用力去掰他的胳膊,“傲雪,你放开我……”该死,她是想将他灌得醉如泥,不是想将他灌得可以发酒疯哈。
傲雪眼波风流,对她的话不仅听而不闻,反而一扬下巴,嘴巴一下子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唔……”珍珠浑身一个哆嗦,惊吓的差点儿跳起来,若不是动弹不得,她现在直想甩他几个耳瓜子,这小子,居然……居然这么小就这么会挑逗人!丫一定不是好鸟!
“阿姐……傲雪不小了……阿姐的耳朵很软……”傲雪嘴里吐出的气味含着酒香,他的舌头灵活如鱼儿般捉弄着她的耳垂,迷醉着珍珠的心,勾引着她的魂儿……她呼吸急促,又为自己这般的反应而羞愧不已,深吸了一口气,她努力拉回理智,然后冷着脸,避着他的骚扰,哑声说:“我不喜欢这样的傲雪,你正经一点。”
她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很二,可是,这是她的直觉,她只是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然而,傲雪的身子在这时候却有点软下去了,一只手努力的抬起,勇敢的想要往上摸,珍珠敏感的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奋力将他一推,总算将他甩下去,扑嗒一声趴到床铺上。
丫……还好酒劲上来了。
珍珠垂目看着还奋力想要挣扎的他,心里庆幸地想着,额头上都是汗。
其实,对于在酒罐子里泡大的牧民孩子,这半壶酒算什么?
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什么,恐怕没有人知道。
长松了口气,珍珠回过神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傲雪似睡似醉的身体挪到最里边,给他盖好被子。而自己,就这么合着衣就着离他比较远的地儿,躺下了。
这么一经折腾,她并不困了。只是,有这么暖和的地方躺着,可比在山谷里好太多了,她不能再多想,为了明天有好精神跑,她,得安生又警惕的睡。
转头看一眼小家伙,突然又觉得那么乖乖躺着的样子很无害很无辜,切,刚才她怎么会害怕他了呢?其实,一点也不用怕。
这一觉,居然真的睡到了东边蒙蒙亮。
一感觉到有光照到,珍珠便激灵的醒了。
旁边,傲雪还在呼呼大睡,珍珠失笑,看,果然是小朋友吧。呵呵。
不再多想,她噌的爬起来,把小包袱一抗,匆忙的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心口突然有点怪怪的,回头,凝重的望了傲雪一眼。小子,谢谢你一夜给予的安宁。
相信,他昨晚并没有醉得那么死。
心里叹了口气,她再次回头,雄纠纠的打开了帐蓬门。然后,聂手聂脚的走出去,再轻轻带上了门,一个回身,突然前,眼前一道暗光一闪,立即,脖子上架上了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珍珠惊得魂儿差点掉出来,颤抖着去看,只见帐门外,她的身后边,举着刀威胁她的,隐约是个英气勃发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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