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叔叔喝一杯吧。”
翔宇没有说什么,埋头将碗筷收拾了,就要去洗。珍珠跟了过去,小声说:“我来吧。”男人白天干一天的活儿,还要他做这些家务事干什么。
翔宇却摇了摇头,避开她的手,没有看她,低声说:“不用。”
感受到翔宇的沉闷,珍珠心里很难受。其实她现在心里更难受,无奈的叹口气,只得转身,再找别的活做,能耽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
“越泽,你就别喝了,明儿还得早起呢,你去睡吧。”婆婆轻描淡写的说。
珍珠身子一顿,正擦锅台的手僵住了。
余光里,翔宇的背滞了滞。靖影无动于衷。
越泽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听着他的脚步声,珍珠的耳朵一点一点的竖起来,心跳的越来越快,几乎要跑出胸口。他会去哪里?他会上二楼?还是三楼?听着咚、咚的上楼梯声,珍珠几乎是禁不住的在心里数着数,那声音怎么一直在响啊?停下来,赶紧停下来!
她蓦地转过头,透过窗口,看到越泽已上了三楼,在楼梯口站住脚,似乎有迟疑不定,珍珠的眼晴都直了,呼吸都要窒息了……
然,正当他抬起脚步,往珍珠的门口走去时。任何人都没有注意的靖影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什么话都没说,疾速的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珍珠只觉得一道人影倏地在眼前闪过,就看到靖影的人已到院子里了。
“靖影?……”格伶花和都吉才反应过来,两人着急的对视一眼,先后走出厨房。
珍珠也呆了,他这是做什么?
翔宇丢下碗筷,也拉起珍珠走出去。
只见靖影一刻不停的踏上楼梯,从来没见他走这么快,这么急,而且稳妥有力。而此时已站在珍珠门口的越泽,已听到异样的声音,他双手一边解着腰带,一边下意识的回头看,蓦地,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他看到一阵风儿似的奔来的靖影。
“靖……”他刚一开口,靖影已闪到他面前,一脸的凛冽,月光下他的眼睛里寒气逼人,“今天是我!”他笃定地说,声音一改往日的温雅,而是像宣告一样带着不容违抗的肃杀之气。
许是太意外,越泽一时愣住了。
所有人也都愣住了。这样的靖影,没有人见过。
圆月在他周身泻落一片清幽,他像是被偷了狼崽的母狼,双目带着绝杀的凶狠,连脚下余荡的雅白色袍子都带着满满的煞气。
“天哪,靖影你在做什么?!”格伶花恍然回神,惊骇的大叫道,“你快下来!听话!”
“今天本来就是我!”靖影提高了声音,更加坚定甚至有点失控的再一次吼道。
珍珠在这一刻,心嘣的一声,像是打出了绚烂的烟花,又激动又紧张又奔放。
翔宇也惊愕到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靖影,万分的不能相信,靖影居然敢……
果然,越泽在回过神后,微微眯起了眼睛,再看向靖影的眼睛里,也涌出了不善的厉色,“怎么?三弟是不懂得俗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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