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捆好靖影,就上前去捆珍珠。珍珠自知确实犯了不小的错,什么话也不敢说,既然被捉回来,还不是任打任罚无话可说嘛。
绳子捆在身上,倒不是很紧,是傲雪刻意松了劲,虽然这个女人很讨厌,但是毕竟是妻子不是?唉,这是什么天理?女人都要跑了,他还下不去手。
看着完工,格伶花垂下眼帘,淡然地说:“去跪柴房,明日待你舅舅来了,接受处罚。”说完她转身,要走。
“阿妈!”越泽慌忙叫住她,“阿妈,靖影他……受伤了。要先擦点药才行。”
格伶花这次没有露出慈母的紧张表情,依然淡淡地说:“你去吧。”
越泽松了口气,看得阿妈回到房里,这才赶紧去拿药。
傲雪推了推珍珠,小声说:“哎,去柴房吧。”
靖影迈开步子,缓慢的走向柴房的方向,珍珠连忙跟随。
一开门,傲雪就跑过去,点了灯,还从旁边粮堆上找出来一个软软的草圃放到地上,这会儿他带着庆幸的笑容说:“哎,这是我藏的,以前我会受罚所以弄了这个,很好用,你跪上试试?”
珍珠抽了抽嘴角,不过说实话,跪来跪去的她还真不习惯。正犹豫间,靖影已直挺挺跪下去,表情却一点都不认输。珍珠叹了口气,真不明白靖影这种“骨气”从何而来,他好像什么都懂,可是就是不服气。
傲雪看靖影那副臭脸,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
这时越泽进门来,闷不作声的给靖影背上上药,靖影偶尔皱皱眉头,一声不吭。
完了,越泽拉了傲雪,要走。
傲雪不依,“我想在这儿。”
越泽一瞪眼,“你也想受罚?!”
傲雪哀怨地看向珍珠,这个女人真是……三哥那么好吗?为什么要跟三哥私奔?若不是他见二哥脸色极差,回来后又发现门没锁,觉得不对劲,那这个女人恐怕就真的不见了吧,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次一次的想要逃开他们兄弟!他们真的那么差吗?!她也不看看这峡谷里,还有哪一家的兄弟比得过他们!哼!不知好歹的丑女人!
“快走,免得阿妈生气!”越泽不耐地扯着傲雪出去了。
门吱呀一声关上,靖影脸上就露出一个嗤笑,“哼,这会儿,他是好儿子好大哥了。”
珍珠心里一惊,迟疑地看向靖影,“靖影……你……这么烦他?”不管以前怎么,可是她看到的越泽倒是对靖影很好的,靖影到底为什么这样不领情?
靖影扭过头瞪她一眼,神色很差,“你向着他?!”
珍珠一急,“他是你大哥啊,我……没有,没有啦。”
靖影长吸了口气,情绪稍微稳定些,低声说:“若不是他捉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语气似是埋怨,又似是解释。其实,越泽那些话他还是听到了心里,只是他还不能完全服气。若是能走出峡谷,到外面去,也并非一定会遇祸事啊,是吧。
他就是气越泽坏他的好事,还有傲雪!可恶!
有谁知道他多么渴望和珍珠两个人一起生活,那种日子对他们族人来说应该是天堂,不经过风雨怎么会有天堂呢,就算是冒险也是值得的……唉,最怕的就是伤到珍珠,如果没有珍珠了,他的争取真的也就没有了意义。
珍珠见靖影恹恹的垂了头,也知他心里矛盾又难过,凑过身子,轻轻碰了碰他以示安慰,“靖影,既然这样了,就别想那么多。要怪,就怪我们生在这样的地方。”
靖影神色顿时异常了,有种恍然大悟的挫败感,“是啊,都是族落的俗规压得我们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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