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的场景很熟悉,因为院子里,婆婆又在整理她回娘家的物件。呃……果然是回门回几次了。
珍珠现在说不出什么感觉,看来要成为这家的媳妇已经不容置疑,而且,她亦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心里不免掠过伤感,但同时,也觉得一颗紧绷的心松下了。这就是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吧。不过一想到即刻起,就要与越泽同行,她这心又掀了起来,越泽这个人让人捉摸不定,感觉是最陌生的,与这样的人一起行路,真让人不踏实。
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二楼,她停下脚步,思索片刻,还是朝靖影的屋子前走去。
“靖影,起床了吗?”她压低声音,柔声轻唤。
里面稍停了片刻,靖影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嗯。”
珍珠心喜,连忙说:“出来好吗?一起吃早饭。”
“你去吧。”靖影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珍珠犹豫着,不知道这时候要怎么哄他才行,马上要走了,若说趁现在跟他说说话,他一定只会嘲讽她。还有,关于昨晚没有人进她房间的事,她相信他已知晓。唉,算了,不如让他冷静冷静。再说,这逃不掉的事,也不能全怪她呀,她也是真的同他一起跑过,又不是哄骗他的,只是回来后被婆婆的大道理说服了,她也是顾全大局啊,这靖影一味的跟她闹气,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她是想不顾一切的死皮赖脸的哄他的,可他也得给她机会呀,这样不露面不理人,不冷不热的,是想叫她怎么样啊。
唉,靖影啊……
踌躇再三,珍珠觉得还是等以后回来再说,分离一段时间,也许他就想通了。下楼,她沉着气越过院子里忙碌的婆婆,去厨房。
早饭后,婆婆便催着他们赶紧走了。那焦急的劲儿,好像怕这次的回娘家再泡汤了。
越泽沉闷不吭的把物品都搬上马,回过头来,看珍珠心不在焉的垂着头,他眉心皱了皱,便说:“你都准备好了吗?”
珍珠抬了抬眼皮,点了点头。两只手捏在一起,不停的搓啊搓。紧张,谁会不紧张,跟个对你有企图的讨厌的大男人单独同行,又是这种人稀地薄的地方,恐怕走些山路啊什么的,遇不上什么人,想想都让人害怕。
婆婆扭过头来,对珍珠上下一番打量,满意地点头,“还行,珍珠,快上马,你们快些走吧。”
珍珠左看右看,好像就只有一匹马,越泽那边已利索轻盈的跨上了马,她不由的睁大眼睛,这意思……共骑一匹?
“哦……我会骑马,我可以再骑一匹吗?”珍珠战战兢兢地问。
越泽那边不耐烦了,“别啰嗦,快上来!”
珍珠心里很不情愿,但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畏畏缩缩的去抓马绳,越泽斜了她一眼,伸出手臂,用力将她一提,她惊呼一声,已身跃马上,坐在了越泽身前,而越泽一只手臂熟练自然的圈住了她的腰,“叔叔,阿妈,我们走了。”
“一路小心哪,越泽,不要骑太快。”婆婆担忧的叮嘱。
都吉笑道:“对越泽怎么能不放心,越泽可是跑马跑多少年的,这一程路一准没问题。”
婆婆听言也展眉笑了。
越泽牵了马绳,一夹马肚,马儿听话的慢跑起来。
珍珠提着心、僵着身子,就这么像被越泽定住一样,一直不敢乱动,直到马儿带他们出了村子,她才稍稍松懈,长呼了口气。
越泽的身体贴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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